她描述有点凌乱细碎,但是也解释为什郭婳手机上有她指纹。说到这里,林绾绾怯生生地抬头问:“董芳和马艾静是死吗?郭婳呢,她怎样?”
宋文没有回答她:“你们是中毒,你对中毒事还有什印象?”
林绾绾脸色苍白着摇摇头:“……不知道,都不知道为什会在这里。昨天经历就和噩梦似,现在想起来就头疼。”
“你们昨晚在睡前吃什?”宋文又问句。
“巧克力,们吃郭婳买巧克力……”林绾绾声音有点颤抖,“……知道她们直欺负郭婳,她们在时候,也
修然看看表:“也差不多要撤,已经和负责医生打过招呼,有情况会通知们,林绾绾在1205房间,双人房暂时只有她个人。”
宋文和陆司语按照房间号,来到1205门口,相对于抢救区,这里安静多,门半掩着,他推门进去,没有什阻力。
床上躺个女孩正在输液,她是醒着,看到有人进来就侧头去看,那是个二十多岁女孩,看起来乖巧而美丽,她眼睛不大,黑眼球在眼眶里占很大位置,头发细软而温顺,看起来就像是只小动物。此时她穿着白色病号服,深陷在张白色床单里,弱小惶恐而无助。
宋文想起和白小小谈话,她那个比喻再恰当不过。
因为还在观察期,林绾绾身上连着些测试心电图和脉搏血压东西,她苍白唇紧紧抿着,眼神有些戒备。
宋文拉床边用于探视椅子坐,出示下警官证自报家门:“你好,是南城市公安局负责这案子刑警,昨晚你们宿舍发生起毒杀案,你作为本案当事人,能否告知些当时情况?”
林绾绾半支起身子,目光闪烁,没有开口。
陆司语站在旁掏出本子和笔准备做记录,宋文继续低声问道:“知道你不想回忆,可是这些信息对们找到凶手很重要。”他说“凶手”那个词时候加重丝语气。
林绾绾眸子动动,这才回忆道:“昨天晚上……正准备睡觉,董芳忽然说她肚子疼,然后她就吐,郭婳说她去看看,刚把她扶下床董芳就倒在地上,这时候马艾静从床上摔下去,当时很大声,郭婳在那里安抚她们,想帮忙,也爬下去,下床就觉得呼吸不上来,眼前都是花。”
“后来就听见有人在黑暗中挣扎,好像发生什事,再后来郭婳自己就跑出去,手机没电,想打120,那时候想起来,之前偶然得知过郭婳手机密码,就去用她手机叫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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