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这
做，陈灵蕴也可以利用这些证据威胁冯光旭自愿退出董事局，或者让冯光旭低价转让他手中
C&C珠宝股份。
“这多种选择，你为什要执意追究这份证据到底是怎来？难道就因为这份证据是
提供？”见陈灵蕴下意识流露被戳穿心事后恼羞成怒，程彧摇摇头，极度无语：“……你这种性格还有做事风格，真不适合做高层管理者。”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陈灵蕴真有他城府手段，也不至于身为C&C珠宝创始人兼最大股东，又当
这多年董事长，都没本事把这个位置坐牢靠。还要时不时忍受冯光旭联合其他股东兴风作浪。
——程彧记得，他在五年后接
“为什要耍你？”程彧很不理解反问：“有这个必要吗？”
“所以你在五年以后联系私家侦探调查冯光旭皮包公司，又买通冯光旭心腹搜集他挖公司墙角证据。然后把这些证据带到五年前？”陈灵蕴越说越气，只觉得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你是怎做到？梦里吗？”
“差不多吧。”程彧点点头。只不过在他认知中，这些事情他早就在现实中做完。如今才是
觉不醒，天天陷在十年前梦境中，还要把曾经做过事再从头做遍。
真是相当无趣个梦。
程彧抿抿嘴，有点不开心。
陈灵蕴没想到程彧居然还敢点头附议，顿时更生气：“程彧，你给适可而止吧。你是得躁郁症，又不是得癔症——”
想到从医院回来时林素芬叮嘱，陈灵蕴抱怨戛然而止。兀自坐在沙发上捏紧拳头，反反复复深呼吸。觉得自己真是疯才会想跟程彧这个混账小子认真交流——这小王八蛋压根儿就没有说实话打算。
“有病就按时吃药。今天事情不跟你计较。”陈灵蕴气口干舌燥，起身拿瓶矿泉水拧开，猛猛灌大半瓶。转身就要离开。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些证据到底是不是真吗？”程彧有些好奇叫住陈灵蕴。他不得不承认，不论过去多少年，不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面，程彧对陈灵蕴思维方式和行事作风都没有办法理解：“不论是通过什方法拿到这些证据。最重要点，难道不是这些证据可以用来对付冯光旭吗？”
“这姓冯可是你在董事会老对头。这多年，他给你惹多少麻烦，你难道就不想借此机会将冯光旭清除出董事会？”程彧着实对陈灵蕴纠结问题着实感到费解：“更狠点，你甚至可以把这些证据提交给法院，正式起诉冯光旭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司财产。让他身败名裂，后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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