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句是“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
不过原本二皇子这个排序,是燕岑。
这时江风忽起,吹得燕岑盖脸兜帽偏些,他盖住面孔只是避免麻烦,自己不太在意,毕竟他真正要遮挡是身形跟畸臂,不是脸。
“……你!”
陆慜猛地睁大眼睛,先是错愕,随即是恼怒,却没有发作,只哼声,转身就走。
“怎回事?”墨鲤莫名其妙地问。
来人气势汹汹,跳下马背,大步冲官船这边走来。
有码头上差役欲阻拦,那人随手扬,似乎拿出面黑金令牌,随即从差役到锦衣卫都脸色变,忙不迭地让开条路。
他身形高大,脸上扣着皮质面具,遮住半张脸,双目有神,披风随着步伐飘荡,每步都像踩在旁人心尖上。
他眼就看到裹得严严实实不露脸燕岑,神情微怒,迈步更具气势,站定后微扬下巴,仿佛要说什,忽然看见燕岑身边墨鲤,以及脸玩味笑着孟戚。
“……”
世。
燕岑面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
墨鲤递过去卷医书,手掌似乎带着股奇异令人镇定力量,话语也是。
“听闻元智大师粗通草药,能治头痛脑热病症,你亦该学上些,等回到石磨山寨,也能派上用场。”
对,石磨山寨。燕岑猛地回过神,他并不是真无所有。
“不知道?”孟戚低声嘀咕。
陆慜双拳握紧,心中不甘。
——竟然比他跟老三老六加起来都像皇兄!
——看着这张脸没法呛声啊!
作者有话要说: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孟浩然
气势陡泄,收都收不住。
“孟,孟国师,墨大夫?”陆慜狠狠瞪燕岑眼,蒙头遮脸,见不得人吗?
燕岑无辜又疑惑地抬头,这多人里面就眼前这个戴着鬼面具,什情况?
“这是你弟弟,你没见过。”孟戚慢吞吞地走过来,对燕岑解释道。
燕岑差点翻白眼,说好像陆璋哪个儿子他见过样。
手指紧紧地抓住医书,燕岑挤出个笑容,只是比哭还难看。
“太京有上好制针师傅,买上副,针灸认穴跟力道要求极高,没有三五年难以出师,但吾辈学武之人,天生就有这般优势。只要用心肯学,不求悬壶济世,但尽己之力,救身边之人。”
墨鲤轻轻拍着燕岑握紧医书手,轻声道,“拿起手中兵刃,任何人都能杀人,其实任何人也都能救人。”
“多谢……墨大夫。”
燕岑深吸口气,还没来得及平复心绪,就见到骑快马往码头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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