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神情复杂地说:“是宫指挥使回来。”
“回来就回来,难道本将军见不得人?”
“……少东西,确实见不得。”
刘澹莫名其妙,不耐烦地说:“你吞吞吐吐地到底想说什?”
“不,属下想请将军等等,等找到钱袋给您挂上,再让您出去跟宫指挥使他们会面。”
几趟茅房,换换胃口而已。
许千户点都没给刘将军面子,坐地涨价,颗药丸翻十倍价。
刘澹气得差点想揪着许千户上演武场,可惜他肚子不争气,又开始隐隐作痛。
“欺人太甚。”刘澹骂句,捂住肚子问,“宫指挥使那边有什消息?天授王打到哪里?荆州扬州有什异动?”
哪怕跑肚拉稀,也得先把军务处理完毕。
刘澹:“……”
他这个荡寇将军,虽然早就盼着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但是机会到眼前却发现跟想不样。
刘澹心里悲愤,在恭房蹲阵,双腿发麻地挪着步出来。
推门,就被守在门口亲兵压回去。
“不好,将军!”
刘澹满头雾水,忍着屋子里不可说味道,粗声粗气地问:“是天授王攻破南平郡,还是宫钧发现逆军有能够轰破城墙锐器?哪儿不能说,为什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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