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将军戎马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疏忽,不管是看守水井还是打水人,都应该经过严密检查,不会让陌生人靠近。
燕岑顾不上再解释,他噗通声跪地,哑着声音说:“请前辈援手,救元智大师命。”
是深陷痛苦跟无边无际怨恨。
“自幼寄养宝相寺,三月前听闻宝相寺高僧齐齐奔赴悬川关抵御天授王大军,因挂虑焦心,孤身前来……”
燕岑有句话没有明说,他知道自己身世,也知道元智大师武功有多高。
什样困境需要宝相寺僧众起出山?待到搞清楚齐太子病重,宁家岌岌可危时,燕岑再也坐不住。
他不想认祖归宗,也不稀罕什天家血脉,甚至对宁氏都避之不及,因为他是个见不得人怪胎,是害死亲娘怪物,只能待在石磨山跟那些同样丑怪人生活在起,可这不意味着宝相寺乃至宁家有危难时候,他能袖手旁观。
“活命之恩,教养之德,燕岑粉身碎骨,也不能报诸位大师分。”
孟戚有些不忍,可现在不是叙旧时候,他不得不硬起心肠问:“城破那日,你在?”
“……在。”
燕岑抬头,他眼中幽火更盛,“有人在水井里下药。”
孟戚愣,水源是守城重中之重,是绝不能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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