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所有人就有这样想法,如果个人连自己血脉至亲都不袒护,那这个人就根本不值得深交,因为他随时都有可能背弃你,出卖你,跟你翻脸。
而风行阁大部分人对于孟戚看法,也确实觉得他就是麻烦,到处惹事,是个早该消失偏偏不消失麻烦。
所以话牵不牵强无所谓,理占不占住不要紧,只要说到听众心坎里,就是有理有据。
眼下若不是房檐上挂着那排人,让众人察觉到不妙,形势未必对秋景有利。
“白
孟戚对这等诋毁之言听若不闻,只顾低头拆混元箭。
事实上他跟秋景前后从王宫出来,就被爆炸声引过来。
待看到这多人在找墨鲤麻烦,孟戚没有给他们都尝遍白羽道人吃苦头,已经是看在秋景面子上。
“住口!”秋景沉下脸,毫不客气地指着房檐上挂排人,“或许应该有人跟解释下,霹雳堂人怎会在这里?还跟你们起试图在街上杀人?”
“这……”
下面江湖人议论纷纷,显然也感到吃惊。
孟戚拈着根从蒙面人箭囊里顺来怪箭,仔细打量。
“孟国师小心,这是霹雳堂混元箭,旦被射出去撞到物件,就有可能触发里面暗藏火药。”
说话人缓缓行来,手持折扇,面色冷肃。
风行阁诸人却是惊,部分人露出进退两难表情。
大部分风行阁人答不上来,又因为心里知道自己站在裘先生这边而对秋景有些愧疚,本能地闪避着秋景目光。
鬼头刀狡辩虽然不中听,但是每句都说到他们心坎里。
在他们看来,秋景跟裘先生对立,就是亲者痛仇者快事。
因为这世道,千百年来无论士族庶民,哪怕是江湖人都永远坚信着血脉至亲才是最重要,连亲者犯下罪行都有条“为亲者匿”说辞,当罪行大到定程度,律法就直接夷三族,管你知不知道,既在三族之内就必须得死。
这是真正生死攸关,利益与共,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掉。
“阁主。”
“少主……”
乱哄哄声音分为两类,下就划分阵营。
鬼头刀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像是做什决定,咬牙站出来道:“阁主,孟戚乃是前朝国师,与李氏宗亲有深仇大恨,而今举事在即,阁主万万不可听信他挑拨,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事!”
感觉到秋景冷厉目光扫过来,鬼头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况且们不是已经接到情报,据说孟戚还盗齐朝锦衣卫送去太京贡品,又跟春山派结大仇,吾辈身在江湖,对这种四面树敌棘手之人,还当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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