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不由得推谢道:“鲍掌柜太客气,吾与孟兄自有打算……”
声急促
那人显然看过墨鲤画像,反正墨鲤现在是三十多岁文士模样,差不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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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姓单,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叫做撼山虎。”
“……”
墨鲤再次正视起眼前这江湖人打扮汉子,木然道:“那震山虎……”
难不成在诈他?因为觉得病患这时候出门很奇怪?
墨鲤继续咳两声,那人无奈道:“前辈,在下奉命在城里寻觅前辈与……”
可能是不确定墨鲤身份,出于谨慎还是没说出孟戚名字,只是拱手道:“宁泰、乃至整个江南武林高手,在下敢说没有不熟悉,前辈武功出神入化,奔马扬尘近在咫尺,尤可无声无息地隔去,正合在下所寻之人特征,时情急追上来,还望前辈恕罪。”
礼数可谓周到,但墨鲤还是没想通哪里露破绽。
改头换面,连衣服都换,怎——
是急着找大夫救命。但凡还能熬得住,家里有余粮,谁往坊外跑啊!”
昨夜先是丧钟,紧跟着王宫起火,连普通百姓都知道局势乱。
谁不怕死呢?
墨鲤愣住,他没想到是病患这时出现在街上本就不寻常,普通百姓又不懂分辨病情轻重,装也白装。
墨大夫怀着复杂心绪继续往前走,既然装,索性就装到底。
“小师弟。”
“出山虎袁亭?”
“是师兄。”
“鲍掌柜?”
“正是在下师父,此番前来宁泰城,乃是奉师命。”撼山虎晃晃脑袋,有些难以理解地说,“师父忽然叫们不可掺和宁王承嗣之事,又让们联络四方,支持秋阁主,说风行阁将有场大变。您跟孟国师初至宁泰,人生地不熟,又没有消息来源,怕是无处落脚,师父特意叮嘱来街上相寻。”
墨鲤目光忽地停在自己鞋履上。
“……前辈易容之法令人叹服,怕是寻遍江湖也没有第二人有这样本事,若非匆促间前辈找不到第二双鞋能更换,在下就要被骗过去。”
墨鲤面无表情,缓缓放下虚掩口鼻右手。
——不,这易容术点也不神奇,在乔装改扮这条路上,他可能还要学很久。
“果然是墨大夫,失礼,借步说话。”
结果走没几步,竟遇到刚才喊着前辈跟进巷子江湖人。
那人东张西望地从墨鲤身边走过,突然个顿步,疑惑地缓缓转身。
“前辈?”
“……”
墨鲤手指微僵,他已经借着咳嗽掩住半张脸,不管是外表还是行路步态都跟刚才截然不同,更不相信自己装病能装得不像,所以对方是怎个照面就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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