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压得袁亭半张脸都有些变形,后者挣扎着,目露厉色:“小郡王事,你是怎知晓?师父不可能把这样事透露给你!”
“小郡王?你们都叫上,就不知宁王晓得这个儿子重要……”
“你要做什?”袁亭怒喝。
孟戚居高临下,斜睨着他,轻蔑道:“用得着做什?宁王好色蠢笨,旦察觉到你们存在,发现自己儿子对你们更重要,转头就能把那孩子砍。你们那位裘先生应当知道他脾性,如果是他,起兵后不久就会传出宁王重病消息。”
“你——”
这是以为自己搅乱宁王起兵事,源于恨楚帝无情,见不得楚朝光复。
孟戚脸上讥讽笑意慢慢消失,他忽然出手,直接将袁亭脸压在面前木桌上。
“你师父昨晚跟你说什?让猜猜……他是觉得你们不行,还是说裘先生挑中那位宁王之子无用?”
“是你,果然是你!”
袁亭蓦地睁大眼睛,鲍冠勇那些莫名其妙话,俨然暗指裘先生别有用心,扶持个无能人做君王。
孟戚已经不耐烦,他将袁亭稍稍拎起,又重重地往桌子上惯。
袁亭痛到龇牙咧嘴,却因为孟戚接下来冰冷阴鸷话语陡然僵住。
“尔等心念楚朝,是用几十年,与故友夙兴夜寐殚精竭虑而成。史书记不过寥寥数语,你不知道,不怪责,但魏国公靖远侯邓宰相……他们做什,你也敢说不知道?楚朝不是李氏家,更不是你们嚷嚷几句收复失地就能重现,它属于曾为楚朝付出生命与年华所有人,这里面就有你师父!他有资格斥责你,不看好你们!”
孟戚唇角牵起讽刺笑:“李元泽儿子,除太子之外都是废物!楚灵帝是他最好个儿子,那些被淘汰,无论是荆王吴王还是宁王,都是
他几次试图挣扎,然而孟戚在压住他脸之前,手指极快地点他后颈要穴,那股强横内力瞬间击溃他提起真元。
“猜,应该说是后者,毕竟他心软,你们又是他徒弟,最多来几句暗示,不可能直接说你们不行。”
孟戚冷冷笑,隔着桌子脚踹在袁亭膝盖上。
这脚他用足力气,换平常人估计骨头都要断,袁亭撑住,没有跪下来,只是额头冷汗直流。
“可事实上,你们就是不行,差得远!那位裘先生给你们画张大饼,你们就前仆后继地去,真以为起兵之后,三年平治江南,十年统天下呢!聪明人总有个坏毛病,就是以为除自己,世上再无英才,你觉得那位裘先生是聪明过头,还是准备利用你们先打波,吞掉部分地盘徐徐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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