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人占这块地方,他们沦为奴人,生不如死。
“他们周身是鞭伤,在夜里看不见东西,元气耗损至无,脏腑虚弱至极。即使救下来好好养着,也没有几年好活。”
剑势极快,快到死去人不会感觉到头痛,只能感到“自己”飞出去,眼中还能看到摇晃残余景象,听到声音,脑子也能短暂思考。
“才是太京龙脉。”
阿颜普卡闻言猛地瞪直眼,他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发不出声音。
声沉闷水花,头颅落入河中。
良久,墨鲤才沉声道:“走罢,还有些困在沼泽里没有逃出去西凉人。”
,已知晓地形,又精通奇门遁甲,换有这样敌人,也觉得水下才是唯能逃脱生路,这边就是往芦苇荡最深区域路。”
孟戚说句话,阿颜普卡就吐口血。
虽然阿颜普卡不明白孟戚为什会知道哪处水深水浅,按理这也不该是那只小山雀会记东西,但孟戚不会说出真相。
沼泽水深有限,个头大点鱼路过时候就会在意能不能游起来。
“……或者怎猜出你要逃?像你这样人,是不舍得玉石俱焚,只要能活命,可以拼着震伤内腑,也可以拼着经脉俱废。因为你有勇有谋,有眼光有远见还有无数后手,再狼狈都能东山再起。”
“大夫今日……”
孟戚蓦地住口,他感到墨鲤回来后情绪直不太对。
墨鲤知晓这未尽之意,他仰头看天。
些树木在打斗中折,露出小块空隙,月光直直照在河边,照在两人身上。
“去找阿芙蓉种子回来路上,听到砸墙异声,找到个较小汀洲上,见些疯女子被锁在间草屋里,还有两个带着镣铐骨瘦如柴男人,据说是原本住在芦苇荡这里百姓。”
孟戚走到墨鲤身边停下,淡淡地说,“你是枭雄,太解枭雄。”
宁可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
阿颜普卡眼底满是戾气,然而丹田受创,气力难聚。
“死总要死得明白,就算作临别之礼罢。”
孟戚说完,剑削去阿颜普卡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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