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阿颜普卡来不及运气疗伤,唇边溢血,反手从腰带上解兵器。
孟戚也不会给他喘息机会,剑势荡,就是招密不透风天罗地网。
阿颜普卡见招拆招,心中怒火直冒,后背伤口火烧火燎疼痛,他忍不住讽刺道:“真没想到,孟国师竟是会背后偷袭小人。”
孟戚闻言挑眉,随口道:“你皆非江湖中人,守什江湖规矩,还讲什不许背后偷袭?”
干谋反大事还是要领兵打仗,不许偷袭岂不是笑话?
“不——不对!”
阿颜普卡晃神,随即意识到不可能是他熟悉那只苍鹰。
草原雪山上才有那大鹰,飞鹤山虽然禽鸟众多,但体型差多。
阿颜普卡迅速回神,可就这瞬间失神,亦已迟。
冰冷剑锋无声无息地刺入他脊背,如果不是阿颜普卡武功极高硬生生地用肌肉夹住剑锋,这剑下去阿颜普卡估计就会彻底失去控制力,变成个站不起来废人。
西凉人生性凶悍,他们见走不,跳进河里偷跑竟是少数,咬咬牙返身抄刀四处搜寻。
在他们想来,孟戚肯定不是个人来,没准有遗楚人马或者风行阁家伙跟来。只要阿颜普卡对上孟戚,旁人他们都不放在眼里。
火势逐渐变小,只有烟更浓。
因为茂密枝叶遮挡,夜里这处原本就黑漆漆,现在人声杂乱,呛咳不止,时间竟无法分辨入侵者有多少。
他们开始大声地用西凉国话语来叫嚷,以避免误伤。
“你——”
阿颜普卡欲言又止,他想问之前那个仿佛苍鹰黑影。
难道孟戚已经知道自己
饶是如此,这伤势也十分危急,因为剑锋还在血肉之中,持剑人更不好对付。
阿颜普卡不能转身,身体更不能随便发力,甚至还要借着这剑力道往前扑出。
个逃,个追。
剑未能更进寸,阿颜普卡也没能逃脱。
他只能强运真气,不惜自伤经脉,使得孟戚掌中剑被股大力震出。
这时声巨响,洲渚中央屋顶破,道人影直直冲出。
正是阿颜普卡,他装作往门口走去,实则走到半就忽然发力,破屋而出,掌用十二成力道。
然而孟戚并不在附近,这掌生生拍断棵两人合抱大槐树,枝丫倾斜着往屋顶砸来。
阿颜普卡闪身避开,顺势脚踏在树干上,准备居高临下俯视周围寻找敌踪。
就在他刚有动作时候,耳边哗啦啦地阵风,像是狂风吹卷树林,又像只巨大生物在拍翅膀。阿颜普卡猛然回头,只见个很大黑影擦着枝头落入烟雾中,看姿态竟仿佛山鹰之类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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