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在不知不觉间,发生逆转。
墨鲤感到进退两难。
这时孟戚抬眼,冷声道:“这般难得宝物,阁下随手丢岂非轻率?还是拿回去吧!”
“国师说哪里话,毕竟事关龙脉,口说无凭,二位应当仔细端详此物真假。”阿颜普卡抱着手臂,好像要看两人笑话。
如果孟戚与墨鲤为去飞鹤山闹分歧,他就有可趁之机。
这个举动令孟戚很是意外,撇开龙脉事不谈,根这样稀罕羽毛拿到朝廷上,亦是毫无疑问“祥瑞”。阿颜普卡正要复国,像这样东西应该是越多越好,怎会舍得给他们?
难不成阿颜普卡手里羽毛不止根?
孟戚有些拿不准。
虽然他渴望找到同类,但要是个想法与他、大夫迥异,甚至可能帮助支持阿颜普卡制阿芙蓉害人同类,就等于从天而降个大麻烦。
从发生在刀客身上事看,这条龙脉精通医术,武功也不低。
虽然只闪闪发光鸟有点难以想象,但是考虑到这家伙会飞,或许有躲藏天分。
墨鲤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
岐懋山石窟水潭里只有条鱼,墨鲤没有“天敌”,也没有“猎物”,陪伴他只有日月星辰穿过洞顶孔隙落下光辉,以及年四季不间歇风霜雨雪。所以他不需要隐藏,就算鳞片看着扎眼些,也没有什大不。
与之想成对比太京龙脉,化形时需求就不样。
沙鼠常年蹲山岩洞穴,露头就可能被抓被撵,这让它毛看起来很普通。
阿颜普卡相信,龙脉和人想法终究是不样。
所有对世事无所知“人”,最初都会依赖带他出来那个人,依赖到言听计从,片刻都离不得。然而这种看似亲密无间关系不
龙脉意味着活得久,而活得足够久就意味着有本事,不好对付。
孟戚下意识地望向墨鲤,两人交换个目光,神色凝重。
阿颜普卡抱着手臂,嘴角噙着丝不易被人觉察笑意,就这样看着他们。
——这又是场试探,次交锋。
阿颜普卡自称多年来直想找到飞鹤山龙脉,结果却拿出这样根羽毛,那他究竟认不认识飞鹤山龙脉,他说话是真还是假,前往飞鹤山是为引开孟戚注意力,还是个早已挖好陷阱?
除胖,孟戚跟别沙鼠没什区别。
墨鲤打心底里觉得像孟戚这样龙脉才是正常情况,四郎山那条龙脉外表就是株普普通通树,可惜树没长脚,不然司家砍伐时候跑都跑,也不至于受伤那重。
这样想来,有翅膀真是不得优势。
“啪。”
阿颜普卡直接将盒子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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