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秋景与墨鲤话,杀手都听在耳中,可是人已经落在风行阁手里,断药还有什指望?
连首领都成阶下囚!
即使飘萍阁有人赶来,也只会救走意刀客,根本不会多看他们这些人眼。
杀手凶性大发,忽然,bao起。
孟戚随手捡起盘子里核桃,啪啪两下打在杀手膝弯处。
僧人不食五辛,需要面见君皇大臣也不敢吃味儿太重食物,以免御前失仪。
秋景松口气,问:“大夫意思是——此药很难误服,除非硬灌?”
墨鲤想想,薛知县折腾兔子时候,第次硬灌进去是又吐又拉,药没试出来兔子命先去半条,差点让薛庭以为这是种致人腹泻而死毒。药。
那是粗制,并非药丸。
“尚不清楚飘萍阁配制药方,也不知要服几次才能令人失控。不如审问罢。”
。墨鲤不愉主要原因,是他暂时不能选择后者。
“阿芙蓉旦蔓延,所能造成可怕影响,远远大于吾等所想。”墨鲤捏着手里石瓶,坦然道,“譬如此刻,不管信得过阁主,还是信不过阁主,这瓶阿芙蓉所制药丸,都不会给出去。不会让它离开眼前,除非亲手焚毁。”
秋景闻言,神情凝重。
墨鲤这句话,让她真切地感觉到,阿芙蓉“魔”究竟到什程度。
“这份药不是粗制阿芙蓉,里面还添别药材,它比所知南疆圣药更厉害。”墨鲤说到这里,话锋转,“不过再怎样掩盖,它依旧有个致命缺陷。”
“你们休想!”杀手趴在地上怪笑道,“混江湖人都是今天有头明天没命,迟早有这遭!你把药给,就说!否则休想!”
秋景冷笑声,抬手示意。
立刻有人踢杀手两脚,把布巾塞回
“大夫所言甚是。”
秋景命人拽个杀手嘴里塞布巾,也不威胁逼问,直接道:“你想要药在这位大夫手中,说得让们满意,未必有药给你,但若是们不满,你只能忍着药性发作之苦。”
那杀手面容扭曲,张口欲言。
刀客想要呵斥他,视线扫过石瓶之后,又颓然地躺回去。
杀手贪婪地盯着石瓶,他眼眶下面片乌青。
“什?”
“气味。”孟戚忽然插话。
墨鲤颔首,不徐不疾地说:“不错,此物味重且难闻。想暗中下药控制他人,是不可能。”
孟戚心想大夫说得太含蓄,阿芙蓉药丸掰开细嗅,能让人想到三年没洗腌菜坛子,以及刚硝制动物皮毛。不知道化水后怎样,单这股味就很要命,这能下在什样酒菜茶水里?
青方,还是臭鳜鱼?哪家权贵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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