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显然是自己弄错
。
墨鲤绞尽脑汁地想着自己刚才有哪些地方与平日不同，怎地刺激到孟戚？
他这
思考，加上没有多余表情
脸，让孟戚心里发慌。
“大夫怎地在此处？
听飘萍阁人说，这处汤池是他们分舵，这才找来。”
“嗯？这里是风行阁地方，如何成……等等，你抓到几个杀手？”
孟戚本能地伸出手，然后墨大夫挑眉，面无表情地看孟戚。
孟戚回望。
又过会儿，孟戚猛地醒悟过来，闪电般缩回手，心里痛骂自己猪脑子。
既动心思，怎
还敢把手伸给大夫？
这算什？
直教人恨不得口吞下去。
孟戚恍然，这就跟他看山色画卷觉得美不胜收般，墨鲤正常人模样绝不会令自己失去控制，需得有鳞片。
孟戚魂飞天外，墨鲤发现他神色不对，凝神查看时发现孟戚身上竟有些未曾消散煞气。
方才也正是这股煞气惊动墨鲤。
“你杀人？”墨鲤表情变，担心孟戚旧疾复发。
“墨、墨……大夫？大夫为何会在这处？”
“在水里不是寻常？”墨鲤反问。
孟戚张张嘴，脑子里嗡嗡作响，眼睛却只盯着墨鲤身上看。
方才隐隐见着有黑色鳞片出现在墨鲤胸腹跟手臂处，随着水珠滑落又迅速消失，换成别人定以为是错觉，孟戚却见过墨鲤脸颊脖颈出现鳞片异状，知晓是怎回事。
他努力地吞下口水，指尖微微颤抖。
墨鲤下意识地转向孟戚，后者其实知道自己逼问出口供可能有问题，不过是顺带来看看，反正跟大夫约在闰县碰面，没
直白地告诉墨鲤，想要鱼水之欢？
墨鲤没有自己面上那样镇定。
他虽没穿衣裳，但人还在池子里呢，孟戚又不是外人，平日里换衣时候偶尔也会见着。
除两人初次坦言那回，孟戚平日里并无异样。墨鲤直以为龙脉跟世俗中凡人不同，天生欲。望淡薄，对那些事不大急切。
墨鲤自己就是这样，便认为孟戚亦然。
“呃，嗯，唔。”
孟戚含糊应声，他脑子里片混沌，满心都是墨鲤刚才模样。
墨鲤看这不行，必须要喝药。
当下来不及找衣服披上，就靠着池边准备诊脉。
“手。”
墨鲤没穿衣服。
其实墨鲤赤。裸上身模样，孟戚也见过，那时感觉远没有这样明显。
——气血直冲头顶，如果不是孟戚竭力控制，怕是当场就有不雅变化。
白皙修长躯体，黝黑乌亮鳞片，非人妖异。
鳞片出现那刻，充沛灵气随之浮动，其下躯体是造化所钟，世间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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