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知道自己兄弟,那个被陆璋摔在地上孩子没有死,还知道燕芩学身好武功。”
墨鲤回忆着那日景象,用传音入密对孟戚说:“太子听到那个办法时,像是要看透用意,审视究竟知道多少。”
“你可以不说。”孟戚不赞
孟戚无言地望向墨鲤,心想大夫太过心软,居然还安慰二皇子——事实上陆忈有意不为二皇子洗脱罪名,就是要将陆慜远远送走,为此还备好银钱,孰料二皇子竟准备自己悄悄溜走,太子没办法只能把钱给墨鲤。
太子这做,是担心自己死后,二皇子那根筋直肠子根本无法在太京活下来。
三皇子跟六皇子就不用,他们没那傻。
太子不止送走二皇子,还屡次召见锦衣卫副指挥使宫钧,千方百计地让阿虎跟宫钧熟络起来,连墨鲤都看出他想法。
墨鲤在宫中住半月有余,翻完所有需要典籍,也结束给太子诊治。
地将斗笠压压,他手里还捏着马鞭,刻意收敛气息,佝偻着身形,远看就是个普通车夫。
二皇子有气无力地说:“是谋逆逼宫乱党,怎能公然出现呢?只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准在史官笔下,父皇就是杀……走得越远越好。”
孟戚鄙夷道:“你皇兄身边正缺人,你不能公开露面,还不能戴个面具?背地里做那锦衣卫暗属统领也是可行,怕只怕你庸碌无能,没皇子身份之后就什都做不。”
这句话击中陆慜软肋,他沮丧得差点跳车嚎啕。
“……孟兄,你少说句。”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该做都已经做,太子寿数如何,就要看天命。
墨鲤犹豫很久,告辞离去时候终究还是把那个方法告诉陆忈,需要有血亲之缘内家高手付出全部功力,支撑太子已经衰竭心脉肺脉。如果那位高手武功绝世到自己跟孟戚这等地步,那倒可以不用失去武功,因为内力足够,用完还能有剩下。
这法子凶险异常,很难成功。
之所以要求血亲,也是因为唯有这样才有线希望。
太子听到这番话后,只是愣愣,并没有露出欣喜表情,相反他望向墨鲤眼神,变得锐利异常。
坐在车里翻书墨鲤瞥见二皇子表情,生出几分同情。
就算是事实,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
墨鲤继续道:“经此番变故,他必定学到不少东西,离开太京也好,或许等到再回京时,他就脱胎换骨,能如愿以偿地帮到太子。”
虽然陆忈已经登基,墨大夫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太子。
陆慜听这话,眼睛发亮,沮丧情绪也少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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