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军饷被人暗中动手脚,户部尚书以及兵部尚书难辞其咎,想要把这些黑心蛀虫弄走,还得通过党争。
想方设法地打退、打败政敌,然后把那个位置换上自己这方人。如果那些人犯下大错,也是千方百计地护住,只因为内心里坚定地认为,犯错自己人也比跟着张相人有良心、能治国。
什都是官位,自己人官位要保住,依附对方人官位要打压,要抢夺。
旦有*员被贬,就想办法把自己人塞过去,不行话宁愿便宜蒋政事这样中立派,青年才俊要抢,陛下信任更要抢。
就这抢辈子,斗得跟个乌眼鸡似。
蒋政事被风吹得迷眼,又怕姜宰相发生意外吓得够呛。
“姜相,这当口谁都能退,你不能退!这朝野上下,除您还能有谁让张相忌惮?”蒋政事顶着狂风还得苦劝。
姜宰相沉默不语。
蒋政事便以为他动摇,连忙又道:“北疆军饷不能有差池、如今朝中内忧外患,陛下卧病不起,三皇子性情优柔寡断,这万民福祉都在您肩上……”
“行!”
地动事要国库拿出钱粮……”
话还没说完,阵狂风把禁卫军披风都吹飞。
文远阁外面乱作团,被这阵风折腾得猝不及防,连羊角灯笼都歪好几个。
兵部尚书借着这阵大风,想着无人听见他们说话,忍不住问:“恕下官不明,这荡寇将军刘澹手里拿到证据,到底是什?万落到别人手中,岂不是坏事?”
张宰相斜睨着他,不满道:“本相自有安排,不该你问,就不要多话。”
姜宰相跌跌撞撞地走几步,忽然像想起什,转头问:“六皇子在何处?
姜宰相喝止,他头发胡须都被风吹得团乱。
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
姜宰相今年六十八,耳顺是没有,政敌说话,怎都不可能听顺耳,如今门生故旧相劝话,姜宰相也听不入耳。
“吾曾言,羞于同某些人同朝为官!如今想来,老夫与张相有何不同呢?”姜宰相闭闭眼,语声苦涩。
三皇子分明不适合做皇帝,就因为懦弱无用,干涉不朝政,于是他也倾向于有这样位充作摆设皇帝。
这时群禁卫军匆忙跑向远处,围在宫殿前处空地上。
“怎回事?”
姜宰相轿子翻。
宫中用小桥跟滑竿差不多,四周无遮挡。在宫殿前方这种空旷地带,风就格外大,姜宰相坐轿子恰好赶上这阵妖风,抬桥宫人被吹得眼睛都睁不开,还险些把姜宰相摔下来。
若不是跟着追出来两个门生眼疾手快,姜宰相估计要躺着见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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