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澹狠狠拍桌子,怒道:“跟他们有什仇?还不是钱粮事!户部兵部那些人三番五次克扣,三千兵马只肯给两千人嚼用,说是武将吃空饷,可们为什
随便在桌前找张椅子坐下,孟戚意态悠闲地说:“其实你们走,这大宅子留给跟大夫住,这是好事啊!”
刘澹从孟戚语气里听出不对。
“国师话里有话,不知——”
“可是宅子主人活着,跟主人死,区别很大。”
众人闻言皆惊,孟戚不等刘澹追问,就把刚才看到情形统统说遍。
刘澹挥挥手,没有追问。
因为他知道问也没用,看亲兵表情就知道,他们跟自己样毫无察觉。
刘澹下意识地望向桌子,随后欣慰地发现亲兵已经眼疾手快地把那种粗劣绘制地图收起来,然后他摸摸腰间。
没有钱袋。
再抬头,发现孟戚看自己眼神里透着玩味,刘澹浑身凛,连忙道:“国师深夜来此,可是有什招待不周地方?”
在桌前比划着,时不时低声争执。
刘澹靠坐在椅上,眉头紧锁,正在发愁之际,忽然听到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你们准备什时候走?”
“……”
众人大惊,全都跳起来,差点掀翻桌子。
变成沙鼠跟大夫进宫为太子治病事是绝对没有,真相是孟国师是闲来无事,在府邸周围逛逛,无意中发现那些埋伏。
刘澹脸色忽青忽白,他亲兵也露出愤慨之色。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般阴谋陷害,所为何来?
“你在朝中有仇敌?”孟戚直接问。
这般请君入瓮,不留活口做法,可不是般仇怨。
刘澹背后开始冒汗,因为从表面上看,他就是把人放在最远后院,连夜带着人商议出逃计划,就像要迫不及待地甩掉国师这个麻烦。
这还有什说,必须得解释!
“实不相瞒,陛下如今不能理事,留在太京有诸多变数,于是盘算着先行离开。”
刘澹根本没有打算带上二皇子跟六皇子,他自身难保,又不想做什皇帝,要这两个麻烦何用?而且是这两个麻烦自己找上门。
孟戚点点头,刘澹选择他并不意外。
刘澹瞠目结舌地看着孟戚,搞不明白在房门窗户紧闭情况下,对方是怎样无声无息进入花厅里。
这时里面动静引起门外驻守亲兵注意,他们连忙打开门进来查看,结果就发现个原本不应该在这里人,顿时面面相觑。
——难道他们方才站岗时候打瞌睡吗?好像没有啊!
“将军恕罪。”
守门亲兵无奈地低头,不管怎样都是他们没有尽到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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