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危如累卵,样令人无从下手。
底子虽在,却是千疮百孔,补不也修不好。
齐朝文武百官,就好比那些太医,从未想过对症下药,只想保住旧有框架,然后指望这个早已腐朽国家重新焕发生机
墨鲤不免有些焦灼,他面上不显,仅是心绪起伏。如果这时候有位医术同样高明大夫,两人同时琢磨药方,墨鲤也能多几分把握。
“方才来时,依稀看到有太医署人?”
这是墨鲤猜测,宫内白发白须又没穿绯袍紫袍,就只有太医。
“来都是无用之人……”
“郁兰!”
墨鲤确实不太喜欢神医称呼。
宫人要搬绣墩过来,被墨鲤制止。
“不必,在这里诊脉即可。”
墨鲤就像个普通大夫去普通人家里治病似,待太子伸出手腕,便心无旁骛地开始号脉,半晌又让换只手。
寝殿内无人说话,只有太子低低咳嗽声。
,又不比夏日宽袍大衫松快,所以稍微鼓出来点,就十分明显。
“……”
等等,好像还在动!
郁兰大吃惊,赶紧示意身边宫人留意。
其他人不明究里,还以为墨鲤有什问题,便警惕地缓缓靠近。
太子喝止,转而问墨鲤,“大夫可是要与他们商讨下药方?”
墨鲤想到之前在东宫看到药方,不禁摇头道:“不用。”
这些太医里或许有医术高明,可是他们下方子是慎之又慎,副药基本上什都不治,只求保住病患命。说是治病不如说是调养,病不是喝药治好,而是靠病患自己痊愈。
遇到太子这般每况愈下身体,太医就束手无策。
“……此国,如尔病矣。”
过大约盏茶工夫,墨鲤才松开手,沉吟不语。
大夫遇到疑难杂症,不知如何下药方时候多半会这样,太子情况更加严重些,那些太医在诊脉时候就神情大变,难掩惊惧之色,事后就含含糊糊,不敢直言。
墨鲤迟疑难定,是因为他还未尝试过救治病情危重到这个地步病患,太子身体别说下重药,就是普通分量药可能都扛不住。
根本没有现成药方,只能自己斟酌。
分量错丁点,后果都不堪设想。
墨鲤无视众人打量戒备目光,他走到距离太子床榻五步远地方,抬手做揖礼,举止从容,并没有因为太子身份多几分敬重,也没有倚仗自己武功就随意不羁。
闻讯赶来陈总管见想要呵斥,却又感到踟蹰。
墨鲤只在意怀里沙鼠,只要沙鼠不被猫抢走就行,别人怎想他并不在乎。
“大夫请坐。”
太子神情动,换个更贴近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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