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这些人会直躲在房间里,直到他离开也不露面。
因避灾躲难,本就是人之常情。
“这位先生,小生因带着家眷,实在不敢触怒那些恶汉,这……”
个书生当先步,惭愧地抱拳行礼。
紧跟着是几个商人,都是面带愧色,又很好奇墨鲤身份。
且说墨鲤看看掌柜伤口,立刻让找干净布包扎,不严重只是要静养,接下来个月最好都不要起身。以防头晕目眩,或者留下什后遗症。
那妇人千恩万谢,又让伙计去取钱。
墨鲤只好推辞,其实这事也是无妄之灾,客栈掌柜样倒霉。
“今日若无先生,还不知会出多大事,死多少人。”掌柜娘子拭泪不止。
这时客栈二楼也陆续有人出来。
在皇宫里长大?
齐朝太子真不容易!
“换平日无事,石头都能榨出油,现在见到掌柜受伤,京城里到处乱糟糟,他们连这丁儿心思都没。城门不开,他们想捞笔钱跑都跑不……”
孟戚顿顿,自言自语道,“不过,禁卫军反应倒是奇怪。”
霹雳堂雷震子是朝廷明令禁止东西,又赶上叛逆大事,禁卫军轻轻放过此事,确实很出人意料。
“先生是何方人士,因何滞留太京?”位老者拱手道,“老朽不才,虽非太京人士,但是在青州经营着家小小车马行,在太京有些人脉,这市井三教九流人物,都认识些。若先生有什难处,老朽必定相助。”
换两日前,墨鲤可能要向老者打听哪儿有做银针匠人,如今倒用不上。
墨鲤婉拒这些人好意,正要出门时候,那位老者忽然跟出来,低声道:“京城里现在不太平,老朽知晓在内城宜广门附近,有好几座空宅子。官邸主人都在外地做官,先生若真无处可去,又有身好本事,倒不如暂时在那里歇脚,也好避开官兵。”
墨鲤微微愣,忍不住端
看到墨鲤容貌,多数亦觉得这大夫并非歹人。
江洋大盗也好,少年侠客也罢,凡是在客栈酒楼里大打出手,能记得赔偿银钱,已是凤毛麟角。
这次客栈里没损坏什东西,也没人受伤,常年在外奔波自然知道有多侥幸。
于是纷纷过来相谢。
墨鲤有些意外。
饶是孟戚再聪明,时也没想到问题出在南镇抚司。
锦衣卫跟禁卫军直接打起来,原本在城内搜捕禁卫军陆续被调回去,这队禁卫军也是在去南镇抚司途中,听到爆炸声赶过来。
“估摸着,是出事。”孟戚拎起陆慜,轻巧地翻出窗户。
这家客栈是不能住。
先去外面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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