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能买什消息?”孟戚面无表情地问。
“……”
当然是无关紧要消息。
不过话不能这讲,掌柜赔笑道:“这就要看两位贵客对什事感兴趣。”
墨鲤随口道:“方才外面那位面上有狼首胎记老者是什人?”
风行阁大管事:“……”
肯定猜错,像这种吝啬样怎可能是皇子!
想归想,掌柜依旧满脸笑容,恭敬地接过银票,好像那不是五两而是五百两似,这让二皇子心情好多。
“贵客怎称呼?”掌柜试探着问。
“你看着办。”二皇子陆慜挥手,坦然道,“编名字这活儿做不来,也不想费这工夫。”
隔间是更衣用,最后间放张拔步床,靠墙地方还有小榻。
拔步床十分精巧,是南人手艺,尽管面积不大但是床板跟踏板都有雕纹,又垂着碧云纱制幔帐,熏助眠南合香。
二皇子不由自主地打个哈欠。
困归困,可他心里明镜似,这床必定没有他份。
怀着难以言说委屈,二皇子将目光投向那张狭窄得只容侧躺小榻,思考着这样不从上面滚下来办法。
掌柜愣,显然没想到墨鲤会问出这样话,因为这消息不值钱,像狼首老者这般特征明显人,基本看到就能认出,除非不是江湖人。
“那位是青狼骑头目沙千乘,江湖人称狼老,早年在关外做沙匪,五年前遇到天下第剑宁长渊,手下兄弟死个干净,只有他熟悉通往绿洲路径侥幸生还。入关后销声匿迹,后来……”
掌柜压低声音,比个手势,“听说投效西南边那位。”
“天授王?”墨鲤皱眉。
青乌老祖大弟子投靠天授王,圣莲坛也在为天授王效力,看来这个天授王着实笼络不少江
掌柜语塞,擦着额头上汗,小心翼翼地望向孟戚。
结果孟戚回头看墨鲤,掌柜恍然,原来这才是真正做主人。
“有吃食,不挑什随便送点过来,再打桶水。有热水最好,没有也不妨事。”墨鲤很自然地说。
掌柜目瞪口呆,怎着,还真把他们风行阁当做客栈?
“不,小想问……”掌柜再次擦汗,示意下手里银票,挤出笑容道,“风行阁是买卖消息,贵客自然能在们这里住上几天,不过您得买消息,这才是做生意。”
“愣着做什,拿钱。”孟戚提醒道。
二皇子后知后觉地掏出银票,挣扎地问:“这不是租赁房子钱吗?”
“禁卫军不走,们上哪儿租赁院子?”
“那……多少?”
二皇子取出薄薄数张银票,最终肉痛不已地拿出张五两银票递给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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