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跟他差不多，嘲讽
笑容凝固在
脸上。
脑子里
孟戚：“……”
不是！没有！不可能！
“当老道阅遍古籍，终于发现事情真相！”青乌老祖神采奕奕，眼睛发亮，“实际上人是可以吸纳灵气，只是这个方法失传！”
“等等！”孟戚终于回过味。
他不敢置信地问：“你该不会以为那些仙侠之流，实际上是吸纳灵气人吧！”
“九州龙脉原本彼此相连，禹王生生地挖断它们，使龙脉不再连成
气，天下遂定，人们终于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
墨鲤：“……”
这话说得像凡人兴盛，是建立在龙脉衰败之上。
果然青乌老祖又道：“想来二位也听过‘天灾人祸，龙脉现世’传闻，灵药疯长，生灵繁衍，这都是龙脉断裂导致灵气外泄所致。可飞禽走兽乃至草木之流都能因为灵气得到莫大好处，人乃万物之灵，为何反而不及它们？”
墨鲤哑口无言。
“不止仙侠之流，是所有仙人！世上根本没有神仙，没有天庭！有只是像彭祖、吕道人这样长寿之人，身怀绝学，被凡夫俗子以讹传讹！”
青乌老祖眼中狂热令墨鲤忍不住退步。
“禹王治水、秦王统六国筑长城、修驰道，隋开运河！这就是古往今来三件最破坏九州龙脉，泻龙气事！所以他们之后商朝、汉朝，以及唐朝，有无数神仙掌故，市井盛行奇侠奇事！纵然吸纳灵气法门失传，然而江湖上依旧有武即是道说法，天山派源于唐代，历代杰出剑客无不讲究悟道，还有禅学深厚衡长寺，直到百年前，武道之说才逐渐衰败。这都是因为天下灵气不足，人们不再相信这些！多少武林前辈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最终只能困在顶峰境界，直至死去。其实改变这切并不难，只要做出件大事，变更九州风水，斩断龙脉！武道便会再度兴盛，吾辈寿可望千，实力也不再限于这境界，从此四海遨游，如古仙！”
青乌老祖为自己描述前景沉醉不已，双手微张，好像已经化身为仙人。
墨鲤半天没找到自个声音，他动动唇，只发出个单音节重音。
他第次感觉到什
叫做面对胡言乱语偏生无法反驳。
是啊，就算龙脉没事，灵气好处也没有人份。
太京龙脉还看不出来，京城人才济济嘛，就有人杰地灵味道，然而歧懋山怎扯都跟这四个字没有关系。竹山县百姓既没有长寿，子女也不是特别多，比起龙脉，还不如说是薛令君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老道不禁纳闷，是龙脉与人有仇吗？不肯把灵气给人类？”
墨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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