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神情不变,根本不因狰狞可怖伤口动容,他下刀既准又快,没多久就把手臂断处清理完,除碎骨渣,还有碰擦到沙石,更削下
宫钧强撑着带着人进六合寺。
墨鲤先在打来热水里洗手,然后命人拿白布去煮。
“都出去,不要挤在房间里!”墨鲤开始撵人。
抬着人进来锦衣卫不肯,刚要争辩,就被宫钧呵斥着低着头出去。
宫钧当然也不放心,他索性隔着窗子,看着里面模糊影子。
怎就走?把座寺庙连同寺庙下面帝陵宝藏丢下不管,这算怎回事?
就在宫钧心生绝望时候,忽然听到个声音。
“都站在山门前做什?找干净席子,把伤者放下来,快去烧热水!”
墨鲤没有继续跟孟戚争追踪鸽子活,他快步走到山门前,并指连点,迅速给两个伤势最重锦衣卫止血。
齐肘而断创口,鲜血直流。
同知府上。且远近闻名,这样狸奴不愁找不到主人,可万没有遇到好主人呢?
没会喂它们鱼脍主人,抓老鼠吃得饱吗?
其中有两只老跑不动,抓不到鼠,还会有人接它们回家吗?
宫钧脑子里乱成团,他想得特别多。
会儿是狸奴,会儿是自己身后事,会儿是孟国师,会儿又是能够给自己属下治伤郎中……
宫钧眼前花,就发现墨鲤手上多柄刀,刀长不足尺,刀身黯淡无光,甚至像是没有开锋。
墨鲤将刀放在火上烤,随后抬起伤者臂膀,解开被血浸透布带,直接剔起残肉与骨渣。
那人已经奄奄息,直到痛得狠,才开始挣扎。
墨鲤完全不怕病患挣扎,他能点穴,还能施针。
于是寺中就听得人惨叫,锦衣卫差点冲进去,又被宫钧拦下。
锦衣卫也用止血办法,否则这人熬不到这里。
“快,封脉之法持续不多久,还要施针。”
墨鲤边说边脱外袍,他里面衣服与常人不同,袖口只到小臂上方,露出整个手腕与手掌。这种衣服正是大夫常用,而且不是那种坐堂诊脉老大夫,是军营里治外伤大夫。
锦衣卫对这样打扮不陌生,尽管他们不认识墨鲤,也很快意识到这就是宫钧说郎中。
看着凶神恶煞好像要拆寺庙柴房锦衣卫,僧人们慌忙说:“寺中有热水,这就去厨房提来。”
“孟国师呢?他也走吗?”宫钧艰难地问。
僧人们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问:“孟国师是谁?”
“那位郎中是孤身人。”
“是啊,方才也听锦衣……你们提到孟国师,可是寺中再无生人。”
宫钧闻言差点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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