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要做
事，跟玉玺没关系吧？您为何如此生气？”
“这破局人，很高明啊！”老者抚须长叹，神情糟糕地说，“那些掌门长老，不是吓得缩回头
吗？小柳儿啊，缺重要角，戏就不会好唱啦。”
女弟子疑惑地问：“不会吧，前朝国师
个早就作古人，就算被拿出来说又能如何——”
“作古？
看未必。”
老者不再理睬女子，改用传音入密催促外面大徒弟。
老者以茂密林木为遮挡，站在株树后看着外面山道上厮杀，像是细细品味着什
，许久之后才怅然道：“好刀法，竹刀客名不虚传！纵然内力欠缺些，仅凭这手刀法就可跻身江湖人杰之列。前数百年，后望百年，怕是也找不到这样天才，可惜啊！”
女子小心翼翼地上前道：“这个宫副指挥使，弟子已经查过，他虽然表面上是副忠君尽职样子，但是算不上陆璋心腹，还善于欺上瞒下，也收受过钱财。像这样朝廷鹰犬，即使武功再高，也不过是蠹禄之辈，有何可惜？”
“你懂什？”老者皱眉，抚着胡须问，“衡长寺方丈、天山派梅居士，以及那些门派长老掌门行踪查到吗？”
“……师父息怒！”
女子慌忙跪下，不敢抬头。
他刀法奇诡，往往出人不意，面具人武功虽高，但也确实被他拖住。
锦衣卫仓皇撤退，往六合寺奔去。
有个蒙面人悄悄进入旁边树林里，来到个身着道袍老者面前。
“老祖？”
“嗯，不用追。”
“快些将人
老者自言自语道：“看来，他们是真回去。”
女子被面具遮挡得脸上只露出双眼睛，她眼珠转阵，低声道：“根据消息，他们已经怀疑到师父身上，而且自作聪明，以为事情跟传国玉玺有关，所以才会有……有前朝国师孟戚传闻。”
说着就把金凤公子当日与衡长寺方丈对话复述遍。
她说得十分详尽，仿佛当日就在那里。
当老者听到孟戚在青江捞传国玉玺，然后可能把玉玺掉包话时，眉头越皱越紧，脸上阴云密布，吓得那个女弟子停下来。
老者随意挥下拂尘，他头发根根银白，道袍外面还披着身薄如蝉翼银纱，上面刺着金色日月星辰，以及飞鹤祥云。
老者身后还有个同样戴着钟馗面具人，只是身量要稍微矮小些，背影看起来更似女子。
“大师兄被那个锦衣卫副指挥使拖住。”女子轻声道，语气像是关切，可是这说话时机更像是在老者面前上眼药。
“你就只看到这些？”老者斥责。
女子惊，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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