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却以为师父身体真不行,十分犹豫。
墨鲤把银针艾草收拾进行囊,站起来对着外面和尚说:“过阵子,江湖人跟锦衣卫可能还要来寺里,你们麻烦也不少,不如去别处先挂单吧。”
说罢就走。
六合寺僧人们不由自主地让开条路。
那些看热闹江湖人不乐意,立刻有人上前步拦住墨鲤。
老和尚吞吞吐吐,不知该怎说。
“是年老体衰,又受风寒,山上不宜于养病。”墨鲤本正经地胡扯道,“观方丈还有疾,可大可小,令徒似乎也有症状。”
“什?”
墨鲤飞快地抓住小沙弥手腕,不等后者反应过来,直接道:“症状轻微,可能是饮水不洁。”
“真?们寺庙水井以前修房梁时候落过灰尘,填段时间没用,后来因为挑水太麻烦,所以师兄们又坚持把井挖开。”小沙弥信以为真。
跟利诱时候会动心人,其实也很寻常。
等威胁去,再看看身边亲近人跟事,那点贪心念头自然就没。
“他们要用厉帝陵做阴谋,你认为六合寺还能保得住吗?”墨鲤低声问。
小沙弥没听清墨鲤在说什,现在又见老和尚满脸痛苦,更急,直接冲上来。
“师父!”
“尊驾是哪条道上?这寺里有什事,怎往们江湖人身上扣?还有这房顶是怎回事,那些锦衣卫……哎,你别走啊!”
拦人忽然发现墨鲤不知怎地就到另外边,他立刻跟着换方向,结果拦来拦去,非但没有把人截住,自己反而跌个跟头。
这才后知后觉地惊,是高手!
“大哥,你看——”
今日发生事也太不寻常,络腮胡皱眉拍板道:“走,离开六合寺,去找别江湖同道打听打听,这孟戚究竟
老和尚也吓跳,连忙望向墨鲤。
他知道厉帝陵有水银,当时隐约从盗洞里闻到异味,听那些人说是水银,越想越不安吓得把水井填,后来寺中僧人坚持挖开再提水上来也无异样,他还以为事情过去。
当然不是真,这水喝起来已经没什影响。
墨鲤劝道:“可去别寺暂居,过个年半载再迁回来。”
这话被旁人听去是要遭骂,竟叫和尚弃庙丢佛而走。
墨鲤没有拦着他,小沙弥扑在榻上。
“徒儿,他是郎中。”老和尚赶紧解释。
“郎中?”小沙弥很是茫然,怎就忽然来个大夫?
墨鲤换语气,不紧不慢地说:“你郁结在心,久而成病,若要沉疴尽消,还得豁然意解。就在眼前,拖不得,方丈还是早做决断吧!”
小沙弥震惊地问:“师父,你得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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