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药到病除神医,他算是见过不少,可哪个都
刀身细长,前端微弯,通体青色,又轻又薄。
刀跟宫钧腰上刀鞘大小完全不配套,墨鲤忍不住多看几眼,孟戚脸色更黑。
“尊驾何人?”宫钧警惕地问。
墨鲤看看外面赶来锦衣卫,转头又看到床榻上昏迷不醒老和尚,忽然有说辞,他放下行囊,迅速取出银针。
“不才正是名郎中。”
这些说起来慢,事实上从小沙弥叫嚷,到锦衣卫慌乱地击开瓦片,只过几次呼吸工夫。差不多是墨鲤刚说完好刀法,孟戚就悍然拆房顶。
小沙弥已经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都别过来!”宫钧声大喝,阻止属下冲过来送死。
他那身官袍变成乞丐服不说,官帽也被削没,连同头发跟着起遭殃,包括鬓边染白几缕,全都像是狗啃过样,长长短短乱七八糟。
后背跟臂膀上有十几道血痕,看起来活像是被人用鞭子抽。
湖顶尖,可严格说起来他不算是,问题就出在内力上。
此刻看到自己招数被尽数化解,宫钧本能地惊,后背贴上墙壁,这才看到孟戚脸。
“……!!”
天下第出招速度,有时候也会招来麻烦。
比如还没看清敌人是谁,能不能招惹,就已经轰轰烈烈地打上。
宫钧目瞪口呆,又不敢置信地望向孟戚。
“哦,这位也是病患,在下学医十余年,自恃还算良医,对疑难杂症颇有心得。”墨鲤本正经地说着,迅速给老和尚诊脉,还在宫钧来不及反应之前,取出火折子开始焚烧艾草,又将银针放在火苗上烤烤。
“等等……”
宫钧话没说完,就看到被墨鲤扎两针老和尚缓缓睁开眼睛。
宫钧默默地把剩下话咽回去。
不过,这都是外伤,而且伤口很浅,也就是看着惨而已。
宫钧爬起来,意外地发现孟戚好像不发疯?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只有这点小伤。
“孟国师?”
宫钧小心翼翼地喊声,同时把目光转向墨鲤,显然搞不清这个跟孟戚同时出现人是什来路。
墨鲤也终于看见宫钧那柄刀全貌。
宫钧震惊万分,这下顾不上玉玺,小命最重要!
孟戚怎会任由宫钧再次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脱?他以掌为剑,剑意如同浩瀚无垠江海,沛然之气扑面而来。
剑之势,竟隐有天地之威。
宫钧抱头就地滚,衣服瞬间被剑气划成无数根烂布条。
气流震得房内物件起抖动摇晃,剑招余势沿着房顶那个破洞激荡而出,只听得哗啦声,屋顶所有瓦片都飞起来,呈环状向四面八方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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