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遥望不是这座大城,而是远处隐隐绰绰山脉轮廓。
数座高峰并起,高低错落有致,透着种古
柳树生在水边,看似焦黑枯死,第二年居然发出新芽。
楚朝重整帝都,清理到这边时候,众人不住地称奇。
“当年有传言,说是真龙天子坐镇,万物回春,山河复苏。”孟戚边走边说。
千柳道就成焦柳道,有楚朝,没人敢挖走这些柳树重种新树。
“没想到陆璋把这些保留下来。”
“穆氏是太京首富,也是秦中首富。”孟戚心想,哪里是什才学打动人,分明是看自己脸,就想结交。
楚朝虽亡,楚朝风气至今难改。
不分男女老少,太京人人爱美色。
倒不是说长得丑就寸步难行,而是生得好看,去买东西都要便宜几分银子。
孟戚不能说这个穆公子可能是看脸给玉佩,他镇定地说:“有钱人总有几分怪癖。”
军,去哪儿找那多人?”
孟戚作为打过仗人,他可以摸着良心说,号称四十万大军,全军上下连伙房厨子都算上能有二十万人就算很老实不瞎吹。
想当年孟戚守城时候,几千人愣是被他吹成几万。
那可是十倍地吹。
陈军八十万大军,楚军四十万,这两方乍听差距悬殊,实际上两军之间可能就差那三五十个人吧,差距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墨鲤以为齐朝皇帝定会把这些柳树刨掉,毕竟是楚朝气运象征物。
“谁得太京,谁就是真龙天子,柳树究竟是谁还说不清呢!”孟戚唇边泛起嘲讽笑意,他不在意地摆摆手,“走罢,青乌老祖估计早就到太京,们不能落后太多。”
沿着焦柳道走到尽头,果然看到高大城郭。
城墙延绵出去很远,墙身由坚固灰石垒造。
这就是五百年以来天下皇城,太京。
“……”
墨鲤想说孟戚没钱,性格也没好到哪儿去。
可见怪癖与否,不是钱问题。
“被那书生搅合,倒忘原本话题。”墨鲤看着半焦黑柳树,问道,“这些树难不成是陈军败退之后,放火所焚?”
“不错,为阻挡大军,太京城外良田房舍都被烧得干二净。”
书生被挤兑得面无人色,他同伴没说话,可也嫌丢人。
行人灰头土脸地走。
那公子乐够之后,冲着孟戚看几眼,拱手道:“吾家乃城东穆氏,观阁下有才学在身,非凡俗之辈,若有难处,可到穆府来寻。”
说着扔出块玉佩作为信物,也笑着上马车离去。
墨鲤看看玉佩,不由得问:“这人倒也奇怪,不知你名姓,不知来历,就敢随意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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