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精神振,期待地看墨鲤,当然他表现得不明显,只是眼睛忽然有神。
“你不是说玉玺吗?后来找到没有?”墨鲤本正经地问。
“……”
如果孟戚现在是沙鼠,估计毛都要炸起来。
即使下水及时,也捞整整三天。
“尸体很容易捞,但是玉玺沉入江底沙中,所以就在那片区域翻来找去,也下水,结果玉玺没找到,倒是发现这柄剑。”孟戚拍拍腰,笑道,“也不知它在何年何月沉入江中,天长日久,也没有生出多少锈迹,确实是柄难得名剑。将它带回太京,请铸剑师细细打磨,为它除去表面污浊,此剑才重见天日,虽说不如般名剑锋利,却十分喜爱。”
墨鲤心里好笑,因为他发现孟戚故意在“名剑”二字上咬重音。
他脸上不动声色,好像没有太大兴趣,孟戚不得不再接再厉。
“如此好剑,它前位主人以及铸造者,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夏天,万陈朝太子懂水性,不是投江,而是金蝉脱壳呢?而且带那多人,众目睽睽,只好捞。如果不捞事情传出去只怕会有无数人跑到江上打捞,就为找到玉玺,然后去朝廷领取赏金,当时朝廷可穷,这笔赏金不能出,否则他们能骂三年,说起吵架在十四个人里面是垫底,哎。还好当时武功还行,不怕被揍。”
墨鲤:“……”
不对,话本里不是这说。
“可是传国玉玺不是秦朝传下来吗?”
“假,这多次政变,改朝换代,怎可能直是那块玉玺?也就陈朝人特别迷信,可能他们玉玺是从前朝抢来吧,相信那就是天命。”
“嗯。”
“……”
只有个嗯?
孟戚不敢置信,青江葬衷情这有名句话,墨大夫居然不知道?秦逯没有对墨鲤提起过?他已经透露这多线索,墨鲤还没能猜出这把剑名字?
“对。”墨鲤忽然皱眉。
孟戚哼声,又道,“而且皇帝有很多印章,只有那块才会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般只有大事才会用这块印,平常颁个圣旨压根用不着,都藏着收着。如果被人偷,时半会估计都发现不,传国玉玺而已,怎可能真代表天命?”
话说陈朝太子投江之后,孟戚二话不说,命令手下去捞。
他属下恰好是斥候营,还是最特殊那群,可以翻城墙挖陷阱夜袭敌营,其中有半是精通水性,打水战时候还能凿沉敌船。
水靠都是现成,皮革做成气囊也不缺,直接就下水。
青江点都不清澈,古时青是种略微浑浊色,水流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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