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温润君子墨鲤,在看不发语只会发呆刘将军,孟国师就不高兴。
“诊金呢?”孟戚抱着手臂,斜睨道,“堂堂将军,还想赖账?”
“……”
刘澹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还是要打劫?
墨鲤暗中瞪孟戚眼,他把事情做得这周到,要钱理由都找好,结果孟戚在后面掀他底?
墨鲤很顺手地从孟戚这里拿过行囊,翻出纸笔,不仅写方子,还用随身携带草药临时给刘澹配服药。
刘将军很懵,尤其听到女色这句,张口想要辩解自己很少去青楼,日日练武打熬筋骨都来不及,哪有这份精力。
“动怒伤身,忧极伤神。”墨鲤把药包跟方子起递给刘澹,劝道,“遇事能解则解,万勿为难自己,留得有用之身,才能谋划他事。”
刘澹还有点无法回神。
他是来干什?送走煞星?求他们不要再出现,因为跑不掉,只能心塞地过来问问。结果怎就拿包药,听医嘱?
笑。
最坏结果就是墙倒众人推,被撸到底!送命倒是不会,他有救驾之功,陛下怎说都不会把他杀,让人非议功臣没有好下场。
这些事刘澹只字不提。
说也无益,还让自己亲卫跟着担心,何必呢?
“如蒙不弃,可否由为将军诊脉。”墨鲤抬手示意。
比起上回被打劫,刘将军这次拿钱时痛快多。
墨鲤医术他也见识过,后来更是从秋陵县灾民口中听过二。
如果内伤不愈,就不能上战场,想要东山再起也没有可能。
刘澹摸出袖中钱袋,原本要看里面有多少钱,被孟国师眼
尤其最后那句话说得刘将军暗惊,不知道对方是怎看破自己忧心前程,可是这番好意,又十分熨帖,叫刘将军心里五味陈杂。
他看着硬塞到手里药包跟方子,张口想要道谢,却又不知怎开口,就这尴尬地停住。
“哼。”
这声不悦鼻音,惊醒刘将军。
孟戚知道墨鲤对病患说话都是这般语气,想他们未能想到事,提醒病患要注意什,不是刘澹,换别人也样。
刘澹愣,下意识地瞥孟戚。
——大夫真是太客气,别说诊脉,就算要杀人,难道他还能拦得住?
墨鲤看他没有反应,就当刘澹同意。
于是亲兵觉得这边久久没有动静,不安地转头查看,结果发现自家将军稀里糊涂地看起病来,不是说煞星要赶紧摆脱吗?忽然看病开方子是怎回事?
“你之前受是内伤,气血两亏,补药不能乱吃,这个方子你三日服剂,吃上十次就差不多。还有要记得忌口,不可饮酒,不要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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