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怒。
他摸摸,心里觉得丢秦老先生脸,君子不随意动怒,他居然跟这点小事过不去,自己想想都感到错愕。
嗯,就应该直接按住扯衣服,废什
孟戚故意装作不知道,之前穿上身就不是自己,他还在继续翻,眼看摸上亵衣。
“住手!”墨鲤忍不住阻止。
除亵衣外,其他都是冬衣,原本就厚实,随便摸摸就算,可那套墨鲤是穿过,孟戚磨磨蹭蹭地找,墨鲤阵莫名心焦。
“那是干净衣服,不准碰,看看你手,洗过没有?”
孟戚装作不知,捞起墨鲤件亵衣就穿。
“无事。”墨鲤压住笑意,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身上金丝甲呢?”
“脱下来,在行囊里。”
孟戚示意下背后行囊,懒洋洋地说,“要不是为证明抢到金丝甲,这东西根本不想穿。”
他很嫌弃这件据说刀枪不入宝甲。
因为金丝甲上有擦不掉血渍,孟戚对这东西没有兴趣,自然嫌弃,连多穿刻都不愿意。
孟戚做多年国师,虽然他对方士不屑顾,但他气度与外表,却偏偏是方士们最想成为样子。当他收敛气息时候,没有这种神采。
墨鲤认识孟戚这久,也只看到几次。
其中次还是初识。
现在沙鼠看久,猛地再见到孟戚这幅模样,墨鲤心里某个疑惑豁然解开,沙鼠那种摆着架子慢吞吞行径,其实都来源于沙鼠对人形自信。
——就是这般风华卓绝,超凡脱俗。
“等等,你在这里!”墨鲤看不下去,之前还能说是事急从权,来不及翻找就随便穿,这时候某人装什傻。
孟戚不以为然地说:“穿都穿。”
墨鲤被气得笑,抢着穿上就能当做自己?
“袖口短截,你胳膊抬着也不方便,感觉不到?”墨大夫不由分说,把找出来合身衣服扔在孟戚脸上,言简意赅地说,“换!”
等到孟戚默默地去换衣服,墨鲤定下神,耳根有点微微发热。
“为何不在行囊里重取件衣物穿上?天还冷,这般成何体统?”墨大夫不满地说。
有内功护体,就可以不穿衣服吗?大夫看得惯才怪!
孟戚默默地放下行囊,开始翻衣服。
这件是墨鲤,那件也是墨鲤。
——因为之前都是沙鼠模样,墨鲤只给孟戚买套衣物。
然而墨大夫此刻看着孟戚走来,满脑子都是胖鼠腆着肚皮在墙头踱步模样。
“……”
不行,要忍住笑。
墨鲤果断转头,掩饰自己抽搐嘴角。
“大夫?”孟戚心里奇怪,跟随墨鲤视线往那边望望,没有什异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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