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想,这位大夫逼着病患喝药方法也很奇怪,不发怒也不指责,就这看着你,能看得人心里发慌,坐立不安。
也不知道跟着大夫那个人到底是什来历,怎能扛得住天天被大夫盯。
山寨不大,燕岑自然知道他们回来之后,墨鲤熬罐药汤。
那药可比二当家手里这碗苦多,风吹,苦味能飘出半里地,路过那间石屋人都忍不住加快步伐。
结果那人说喝就喝,完全不当回事,果真是条汉子。
“近日江湖道上有条传闻,说是青乌老祖确定陈厉帝陵墓被盗,大多数人都奔着帝陵去,方士应该也不例外。”
听墨鲤话,大当家顿时松口气。
这时有人过来回告,说是在石沟里发现货郎尸体,胸口中刀。
燕岑虽然恼这货郎多嘴多舌惹这场祸事,但都是寨里认识人,如今人都死,还是请兄弟们挖个墓穴,把人好好葬。
“大哥,你下山找找那几个赤魍山人。”燕岑不放心地说。
下,没有直接伤着,却摔在地上磕腮帮子,哭得把眼泪把鼻涕。”
“这小子。”大当家赶紧过去看情况。
结果发现伤得不止是钱小郎,还有几个躲避不及被那群江湖人伤。
最严重个人胳膊折,鼻青脸肿,墨鲤正在给人正骨。
孟戚早就习惯给墨鲤打下手,不管怎说,这些人比秋陵县地动之后灾民伤势轻多。
这事墨鲤也很纳闷,苦成这样药,寻常人可能进口就要吐,孟戚却像喝碗茶汤似饮而尽,他差点怀疑孟戚味觉有问题。
墨鲤总觉得赤魍山这个名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可他时又想不起来。
平州境内有许多山,很多山根本就是个山包,地图上也不标注,除当地人根本没人知道名字。
就这闹哄哄地过夜。
大当家也不休息,再次下山去。
燕岑被墨鲤盯着喝碗药,这位见多识广二当家被生生地盯出头冷汗,手不由自主地摸上碗,早喝早解脱。
“这……不知道如何感谢大夫。”石磨大当家有些伤脑筋,受人恩惠,总不能厚颜收下,可是山寨实在穷得拿不出东西。
“不用,本来就是正好遇上,大当家危急之时也没有瞻前顾后,怕把山寨路径,bao露在二人面前,实是你们救自己。”
墨鲤想到宁长渊,便道,“说到报答,如这般恰逢其会,救旁人也行。”
大当家毫不犹豫地应下,只是救人,又不是管救人吃喝跟后半生,确实不是大事。
墨鲤又问桑道长事,大当家简略地说,不过没有提天授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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