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回忆阵,发现墨鲤始终没有说话,这才注意到大夫表情。
“……们去救火?”
孟戚忽然觉得有些心虚,自己站在这里不动,还把墨鲤也拖住。
墨鲤回过神,带着人往溪流那边走去。
这片树林里
墨鲤很快反应过来,孟戚可能不像自己那样有位师父。
秦逯是曾经天下第高手,墨鲤受他教导,几乎没有走过弯路,孟戚就不样。即使他在世间“活过”年头比墨鲤要久,想要“学”武功,还得费上好番心力。
“……最早就是会些拳脚功夫,跟石磨山寨人差不多。”
孟戚想想,继续道,“说是最早,其实不记得第次变成人形是什时候,也不知道为什自己是只沙鼠,作为人总要有自保之力,就偷学些。”
墨鲤只觉得胸口有些闷,他之前从未想过孟戚有过这样经历。
变成血水,符纸突然燃烧——最初孟戚揭穿这些手法还有点费劲,要想办法打探这些把戏原理,后来他就索然无趣。
方士说辞不,可是把戏却总是换汤不换药。
别说孟国师,楚元帝都看得腻味。
到后来,方士若是没有手出奇制胜招数,根本不敢在太京权贵圈露脸。
当然总有些愚夫愚妇相信这些,也有脑子灵活方士,不是玩把戏,而是靠三寸不烂之舌骗钱。个愿打,个愿挨,只要不招摇撞骗到楚元帝面前,孟戚也是不怎管。
陈朝治下,可谓民不聊生。
龙脉又怎样?原形没有自保之力,化为人形时没有常识、不识字,身上连衣服都没有。孟戚虽然只说偷学粗浅武功事,但必定有更多难处。
举目无亲,身无分文。
行为举止怪异还会被人当成妖怪。
“后来就练得像模像样,大概可以打翻五六个人。”孟戚回忆着往事,似乎想到什,便笑道,“有个朋友,就是这样不打不相识,叫他邓书生罢。介书生偏偏有个,bao脾气,言不合就想动手,不过人却有真本事……后来投军,学自然就是马上功夫,双锏使得不错,这兵器是在战场上捡来,又跟着前锋营学怎样用铁爪勾住高处攀爬轻巧功夫,学射箭,不能说是万人敌,只是后来受伤越来越少。”
但是只要这些人行骗失败,被愤怒百姓绑到府衙,都是从重判罚。
至于那些仗着武功高闹事甚至杀人,孟戚会让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想跟这些方士“斗智斗勇”事迹,孟戚唇角露出抹讽刺笑意。
“大夫,原本武功没有这高,倒是那些方士让知道内力修炼法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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