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处欺骗孟兄?”
“应该纠正下,不是欺骗,而是瞒,是避重就轻。”
孟戚现在脑子清明,许多想不明白事情都有头绪,他侃侃而谈模样,看在墨鲤眼中,竟然有
“……”
墨大夫耳廓微微发热,可他仍然是派沉稳镇定模样,特别端得住。
可是这次他秘密被孟戚发现。
也是赶巧,头发乱,没能盖住耳尖。
孟戚忽然有些手痒,想要捏捏大夫发红耳尖,看起来就很软,反正大夫摸胖鼠肚皮无数次,总要还回来!
如此过大约个时辰,他们已在山中。
这次他们顺利地找到灵气。
这是片生在斜坡上松林,可能因为大风缘故,全部都长成歪脖子树,整整齐齐地倾向侧,树木之间也十分稀疏,没有野兽藏身其中。
墨鲤把沙鼠摸出来,看着那圆滚滚团子自发地爬向个照到月光好位置,心里松口气,然后就闭上眼睛调息起来。
奔波整日,墨鲤十分疲惫。
就通,他立刻跃入干涸河道,在木盒原本所在位置仔细翻遍。
“咔嗒。”
墨鲤低头,看着自己踩到破碗。
河底不管有什东西都不出奇,动物骨骸都常见,可碗就很古怪,这附近荒无人烟,也没有村落,碗是哪儿来。
墨鲤想要拿起来看个究竟,又被胖鼠用爪子阻止。
墨鲤看见身边行囊有被人翻过痕迹,便知道孟戚那句没穿衣服话是糊弄自己,他脸色沉,皱眉问:“孟兄何必欺?”
“大夫也直在欺,不是吗?”
孟戚施施然地走到墨鲤面前,也不讲究,在墨鲤对面就地而坐。
两人背脊挺直,彼此审视着对方,目光不闪不避。
不知道人看,还以为他们在争锋相对呢!
这调息,他便不知不觉地沉浸其中,直到内息走过三十六周天,这才因为担心沙鼠安危而猛然惊醒。
“大夫。”
身后传来个熟悉声音。
墨鲤立刻意识到孟戚恢复,他很是高兴,正要转头,肩膀就被双手从后面轻轻按住,然后耳边响起更近戏谑语调。
“别动,还没有穿衣服。”
“孟兄,你知道这是什?”墨鲤试探着问,他看见沙鼠眼睛乌溜溜,腮帮子好像都鼓出来圈,鼻尖轻颤,副恼怒模样。
墨鲤想,索性从行囊里取出块油布,把盒子卷起来。
“们先离开这里。”
这次沙鼠没有反对。
河道附近灵气始终稀薄得很,根本用不,墨鲤重新往石磨山方向行去,他将轻功施展到极致,沙鼠扒拉不住,被迫滚进墨鲤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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