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刚才出去招不少人眼,现在他们光明正大地跟在刘将军等人身后,副怕司家堡人报复寻求刘将军保护模样,真实情况如何,只有如芒在背刘将军自己知道。
他们说话声音没有刻意掩饰,刘澹竖着耳朵偷听。
墨鲤沉吟道:“大约是账册。”
像司家这样地头蛇,只有人证根本动摇不,想要抄他们底,唯有账册。能让他们这紧张,估计也是账册。
“只是不明白,为什这些人总喜欢把见不得光东西记成账册,记性不好?”
商队阵骚动,只有那些差役大喜。
司家堡人带来足够火把,倒没有夜间看不清路问题。
“对,你们押运是什?”刘澹发问。
督工小吏隐约猜到这里面关窍,顿时紧张又惶恐地说:“是,是将军您手下兵马要用粮草!”
“直接送到本将营地!”
道:“真是为难大夫。”
“悬壶济世,乃是医者本职。”墨鲤板着脸说,把甩掉孟戚手,他大步走出人群,对着刘将军说,“是大夫,见这人伤势沉重,可否让为他诊治番?”
刘澹瞳孔收缩,下意识地看孟戚眼,发现后者完全无视自己,心里稍定。
墨鲤已经从行囊里拿出药箱,司家堡人凶神恶煞瞪着他。
虽然刘将军没有发话,但是他亲兵都看见刚才这个自称大夫人还拽着孟戚手呢,他们下意识地挡在刘澹面前,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刘将军属下主动为墨鲤让开路。
“也不尽然,账册般会牵扯到别人,记下来作为凭证,是对付跟他们有利益来往人。”孟戚不用想就知道
“是,是!”小吏唯唯诺诺,暗中却隐晦地瞪那些差役眼。
都是这帮家伙招来麻烦,他也看不惯司家,可是惹上司家,要怎收场?
刘澹心里很虚,可是直到所有人上路,孟戚也没发难。
司家堡私兵悄悄留下几个,他们在众人走后把原地翻个遍,愣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大夫,你猜这人拿司家什东西?”孟戚重新披上斗篷,慢悠悠地问。
墨大夫看昏迷人身上箭伤,点穴给他止血,然后伸手号脉。
“这是伤口引发热症,需要及时服药,必须去县城!”
墨鲤从行囊里取出纸笔,飞快地写方子。
亲兵胆战心惊地接,回头望自家将军。
刘澹不明白这是个什发展,他只能绷住脸,点点头道:“你骑快马拿方子去县城抓药,至于这里……既然司家说这人是贼,就拿出证据来!在场都是人证,事情弄清楚前都不能走,全部去秋陵县!连夜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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