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轻蔑地看着墨鲤,动作十分粗鲁。
“他为何背着行囊?难不成是在镇上打听你家位置时候泄露风声,他想跑?薛珠啊,这就是你选夫婿,文不名,懦弱无能……啊!”
墨大夫忍无可忍地给他道肘击。
——为什要为难自己个送信?
路过有错?看戏有错?
常,可是又怕薛娘子刀把自己命根子剁,再说他们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事跟靖远侯有关。
靖远侯是谁?说书人口中战神,平高丽,灭西凉,至今仍有威望。刘常父亲竟然弹劾他,兵丁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刘常也知道不妙,他咬着牙说:“薛珠,这些都是你面之词!再说当年你还是个小女娃,事情都是薛庭说,又非你亲眼所见……”
“小女娃怎?六岁背诗经,七岁读论语,你以为人人跟你样,七岁还在玩泥巴捉弄西席先生?你以为退婚这样大事,爹会不跟商量?爹还说他当年昏头,看你父亲性情耿直,你母亲心善,又是同乡同窗,彼此知根知底,觉得是个好人家,这才早早给定下。没想到你父亲耿直却愚蠢,你母亲心善却味溺爱你,对你毫不管教,爹可给赔千百句不是。”
薛娘子拍拍手上尘土,指着刘常鼻子说:“好教你知道,爹是在靖远侯死后,觉得君王昏庸,朝中乱象横生,迟早要出事,这才求外放,想着越远越好。你就别自以为是,想什薛家做对不起你家事,心虚才跑到穷乡僻壤平州府。当然,你要是这想能痛快些,那也随意!”
刘常鼻血狂喷,眼前花,胸口又被股大力击中,重重地跌飞出去。
“才是阿珠夫婿!”这掌是同样忍无可忍陈重打。
熊样大汉,哪怕没练过内功,照样巴掌说扇飞就能扇飞。
刘常不敢置信地看着陈重,又看向薛娘子。因为他跌出门槛,看热闹人说话声音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刘常脸色由红变白,又变青变紫,跟打翻染缸似。
他狠狠瞪着薛娘子,字字道:“那你呢?没有诰命,夫婿连个功名都没有,居然给商贾做妻?这就是你退婚之后选择,刘常现在是荡寇将军麾下佥事,堂堂六品官,你当年看不起刘家,现在就不后悔吗?”
陈重觉得这次他有话要说,他没有功名怎,陈家不穷,他对薛娘子情深意重——然而他仍然没有这个机会,因为刘常抡起刀就架在墨鲤脖子上。
“别隐瞒,这就是你夫婿吧!看到你跟他使眼色,也看到他几次想来帮你!”
明明也跟着来帮忙却被忽略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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