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逯心中疑惑,对上学生眼睛,他下意识感到不妙。
好像还有个不得真相。
秦老先生飞快地把墨鲤刚才说话回忆遍。
——什神游太京,那个太京龙脉,是条通体金色,大若山岳龙。
然后昨天竹山县出现条黑龙,墨鲤是条黑鳞鱼,小时候对跳龙门很感兴趣。
墨鲤叹口气,劝道:“小糖父母去世时,他已经懂事,们既不是他亲戚,也不是他村中乡老。他父母药钱、下葬钱,是老师给,现在他吃穿用度,是药铺这边付。小孩子并不像别人想那样什都不懂,其实他们心思深得很,想得也多,他不知道怎偿还恩情,又怕失去现在生活,患得患失,自然放不开。”
秦逯皱起眉,嘀咕句:“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
墨鲤不会吃个肉包子都小心翼翼,还不敢多吃。
“……老师,不是人。”墨鲤想想,还是小声提醒。
妖怪想报恩又不难。
终于憋不住开口:“东街布庄小木头,每次他爹出门进货都给他带件东西,上次是个泥人……”
墨鲤失笑,原来是讨东西。
竹山县小,手艺人也少,没有这些小玩意。
“好,带泥人、带有趣东西回来给小糖。”
唐小糖得到承诺,开心地走,这还是他第次向墨大夫提要求呢。
秦逯顿时坐立不安,难道自己不是从水里救条鱼回来,而是不小心拐走黑
秦老先生被自己学生句话噎住,他无力地揉着额角,为什墨鲤会是条鱼呢?世上居然真有妖怪,秦老先生开始怀疑自己云游天下时见到那些方士,究竟是不是骗子。
“唉,枉博览群书,游历天下四十年,到头来却是叶障目,坐井观天。这世间,竟与所知大不相同。”
听秦逯话,墨鲤正要点头,忽然觉得不对,自己还没说龙脉事呢,老师在感慨什?
这时秦逯抚须手顿,及时反应过来,他心念急转,急忙岔开话题:“为师觉得蹊跷,那太京龙脉怎好端端地跑到这里来,还找上你。”
“这里面另有缘故。”墨鲤语气沉重。
看着小孩高兴背影,墨鲤沉默不语。
等到他转身回屋里,秦逯悻悻地说:“之前说他句猴,他嚎半天,现在脑门上砸那大包,看着都疼,他反倒不掉眼泪。”
“老师!”墨鲤无奈,秦老先生总爱逗弄小糖,小糖偏偏又怕秦逯。
“小糖这孩子什都好,就是畏畏缩缩,遇到事就往别人怀里钻,早年在面前更是战战兢兢,也就这次来还好点,”
秦逯连连摇头,显然不太看得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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