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那是何物？”
“就是……”李师爷左右看看，用耳语
声音说，“这天下龙脉。”
“荒唐！”墨鲤板着脸说，“前朝有个昏君，不思进取，听
方士之言，派人去掘义军首领祖坟，毁对方所谓龙脉，要对方成不龙，坐不江山。结果呢，还不是九鼎异主，国破家亡！”
“哎！那不是
回事！”李师爷摆手道，“龙脉是风水之说，但又不是风水那
简单，有些游方道士拿着龙脉说事，到处招摇撞骗，什青龙白虎，凶吉祸福，都是瞎扯。要是祖坟葬在何处，子孙就能飞黄腾达加官进爵，那还读什书练什武？世间哪有这等好事，都是骗子！”
墨鲤沉默，这话跟秦逯说得般无二，秦老先生就很鄙夷方士。
终就那大，没有半点变化。鳞片光可鉴人，宛如无暇墨玉琉璃，根本找不到清晰鳞片分界线。
墨鲤现在外表是二十来岁青年，可他总觉得自己不止这大，甚至有可能比秦逯更老。虽说闻道有先后，老师用不着定比学生年长，可是墨鲤还是不想让秦逯知道，自己可能是条上百岁鱼。
秦老先生早睡早起，他什时辰吃饭，吃些什，甚至吃时候动几筷子都有讲究，墨鲤真不想被秦逯拽着起过上那样生活。
想想就可怕。
——还有他在山上“养”白参、白狐、巨蛇。
“墨大夫，您是医者，应该知道，风水之说，都是以讹传讹。这世上确实有人睡错位置，窗户开错方向，导致家人接连生病，但那都是看得见摸得着道理，谁整天站在风口处挨风吹还不生病？”
墨鲤缓缓摇头：“但是学风水还是有用，比如能发现那些笃信风水权贵葬在什地方。”
李师爷失笑，连忙道：“这话咱们私下说着玩，千万别让薛令君与秦老先生听见，盗墓可是砍头罪名。”
墨鲤对风水没有兴趣，他继续问：“那龙脉是怎回事？”
“有那座山，采药人忽然发现遍地灵药，走兽飞禽变多，如果种下麦子，收成是往年数倍。或者有条河，多年来直普普通通，渔夫打上来鱼天比天
明明都很有灵性，却怎都化不形，是不是缺什？
墨鲤化形时候很轻松，他只是想着要怎做，就顺利地变成人，这个经验有等于没有，根本没法教狐狸/蛇/人参。
龙。看着就很厉害样子，应该会这些吧！
墨大夫目光炯炯，李师爷不由自主哆嗦，他心里纳闷，不明白墨鲤为什忽然有这大兴趣，这眼神压迫力，什人都招架不住啊！
李师爷脱口而出：“云化龙相，乃是地脉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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