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大部分有钱有权
人类信誉都好。
胡安想要反驳，但是想到某些权贵嘴脸，硬是说不出话。
“
只是听说过你们，约翰与汉斯……对提过。”胡安脸色僵硬。
“什
？”
听到约翰与汉斯名字，两个邪神同时惊讶出声。
出乎意料实话。
比起虚伪言辞与奉承，邪神当然更喜欢听实话。
——这样节省时间。
詹森纳闷地问：“你以前见？”
“没有。”胡安否认。
即使邪神不想伤害人类，可是误伤很难避免，如果邪神处在战斗状态里，那就要给邪神“赶走敌人”、“转换形态”时间。
詹森表情微妙，这不就是他跟盖密尔刚才在做事吗？
邪神跟人类在会面时，完成
次“互相体谅”过程？
“哒、哒。”
漆皮鞋踩在覆盖白霜石头上，声音非常明显。
安身上携带东西刻有简单符文，非常粗糙，像是临时添上去，材质也不理想。
这个人类身上并没有跟神秘纠缠过多产生黑暗、疯狂、浑浊气息。
他不像普通人那样好奇、惊慌，东张西望跳起来质问。
也不像邪教徒那样贪婪、激动……他只有恐惧。
连这种恐惧情绪也在很短时间内被这个人类稳定住，然后他慢慢地站起来，试探着摸索附近东西，并且终于确定周围环境安全性，眼睛睁开条缝。
胡安干巴巴地说：“来自1959
即使在汉斯缔造梦境里，邪神也只是模糊影子，没有清晰面貌。
因为在梦境里还原出邪神化身形态是很危险，会吸引其他沉睡邪神注意——汉斯解释说梦境领域就像是飘浮在岩浆上块巨石，很容易坠入深渊。
所以胡安经历很多梦境特训，也没见过自己未来雇主长相。
是，雇主。
约翰与汉斯都告诉过他，那位邪神会给报酬，而且信誉很好。
胡安身体震，手指握成拳。
詹森古怪地看着这个人类视线停在自己鞋面上，然后慢慢抬起头，挤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笑容。
“你听到脚步声反应，就像听到死神在敲门。”詹森在胡安面前站定。
詹森使用英语，与约翰很近似，毕竟他们都是“伦敦绅士”。
这在无形中缓解胡安压力，他揉揉脸，沮丧地说：“您好，先生，是胡安，虽然不是很高兴见到您，但这不由选择。”
是低着脑袋，保持看地面姿势。
詹森：“……”
这真不对劲，是有人教过吗？
比如要跟邪神见面需要采取怎样措施？
詹森觉得这个答案是闭上眼睛，给盖密尔戴面具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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