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们已经越过
北极点，正在前往……格陵兰岛
东北海域！”
“航速32节。”
舰长严肃地发表全舰广播，他相信地面指挥部在潜艇失联下
秒就开启备用救援方案，现在失联超过24小时，救援行动肯定已经在进行中。
“可是……们被只怪物劫持。”
“没有怪物，那只是个特别大海洋
这是潜艇失联第二天。
当事情脱离掌握，甚至脱离科学范畴，路奔着不可思议诡异灾难而去时，恐惧占据人类大脑。船舱里又有几个人变成各种各样怪物，舰长只能下令杀死他们。
期间有士兵被怪物误伤，伤口变得乌黑发紫，伤者发起高烧，意识不清。
因为担心这些人也变成怪物，他们把伤者绑在床上，集中在间舱室里，由潜艇上医护兵照顾。
“……伤者白细胞数量很高，更详细检查们没法做，们相信这是种病毒。”
盖密尔没有等到詹森回答，低头看，藤蔓挂在海岩上动不动，詹森又睡着。
盖密尔：“……”
他试着用手掐下花盘。
果冻花盘轻微弹动，毫不留情地把人鱼“推”出去，然后花盘整个翻过来，藤蔓缓缓回缩。
詹森在睡梦里听到阵笑声，他恹恹地翻身，试着让自己变得舒服点，可是肢体不听使唤，只能继续维持着摊开姿势睡觉。
地打过架，到处都是被破坏与摧毁可怕模样。
边缘有岩浆喷发堆积，像是根根嶙峋奇峰。
“岩浆冷。”詹森低声咕哝。
他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起床。
就连盖密尔回答，都是个词个词进入大脑。
“不，已经对潜艇所有舱室进行检测，没有发现任何放射元素，舰长阁下与们电子实验室人身体也很健康。”
“病毒是有潜伏期！”
个科研人员与个医护兵争执起来。
舰长捏着通讯器手背青筋突起，还没等他发怒就有士兵来汇报，潜艇速度又增加。
“能判断具体方位吗？”
人鱼已经摆动金红色鱼尾，往上游去。
这里是南森海盆，水深5500米。
北极冰海最低点。
***
时间回到鹦鹉螺号没有坠入海渊之前。
“有同类……往这里扔人类东西……”
“人类东西？”詹森重复，然后迷糊地说，“如果有趣，留下来看看。”
盖密尔：“不行，如果在这里炸，你会不舒服，而且这里会变得很亮。”
“人类有威力这
大东西？”詹森喃喃地问。
“是存在于这颗星球、这片宇宙里某种力量，人类只是发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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