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努力保持冷静,他划着桨,贡多拉正要跟随着前方大部分船向繁华街区行驶。
这时船夫忽然感到小船绕个半弧,向着他刚才来那条偏僻水道行去。
“不,等等!”
船夫只来得及发出声短暂惊叫,就没法控制自己身体。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把船划到之前打捞海鸥地方。
船夫脑袋沉,他结结巴巴地报个数字。
那位年轻英俊绅士侧过头,与他挚友低声说句话——哦,毫无疑问,看他们之间那几乎没有社交距离就知道——然后冲他点点头,递过去十枚里拉银币。
是银币,不是纸钞。
船夫下意识地抓住钱币。
想后悔已经来不及,船夫只能干巴巴地说几句英语,带着两位客人登上他贡多拉。
船夫不由自主地被他们身影吸引,他伸着脖子,就像只滑稽水禽。
忽然,船夫对上那位英国贵族蓝色眼睛。
他双腿软,莫名其妙地坐倒在地。
船夫脸色发青,手指僵硬,快要喘不上气。
“哒、哒……”
夕阳余晖为水波染上触目惊心鲜红,是不祥预兆。
白皙修长手指在船舷边伸入水中,很快又收回来,然后船夫听到那个戴着精美面具人以难以形容美妙声音说:“就在这里……那个不幸死掉小东西。有人在用某个物品窥看真实世界,很不巧,今天他往这个方向看时候,正好遇到们,他不想死,只能急匆匆地把‘伤害’转嫁到路过只海鸟身上。”
“只海鸟,不能抵消所有伤害,他应该正痛不欲生。”那位英国绅士温和平静地说着可怕话。
“唔,死是海鸟不是这位路过船夫先生,看来这个窥看真实世界物品应该放置在高处……”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像是要判断附近建筑
“先生,你们行李……”
“噢,送去旅馆,不需要你帮忙。”
船夫发誓自己是看着他们走下明轮船,根本没有仆人、听差到他们面前来听候吩咐,港口行李搬运工更是从头到尾就没看见他们。
想到港口那怪异幕,船夫脑门上冷汗越来越多。
“……先生们,去圣马可广场吗?这个时间还能赶上晚祷,然后去里亚托桥,保证先生们不会对那里商铺感到失望。”
昂贵漆皮鞋踩在港口铺设彩色马赛克地砖上。
这声音好像穿透喧嚣沸腾人声,盖过明轮船汽笛,与教堂钟楼发出响声完美贴合。
困住船夫无形坚冰随之破裂,他惊恐地爬起来,看着这个完全看不到面孔人。
“先生?”
“你船天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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