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有不祥预感,难道林德·布兰登已经遇到詹森,否则为什会表现得这样神经质?
“没错,听说老布兰登就是精神疾病去世,看他也快。”男仆忍不住咒骂。
约翰没有从这个家伙口中听到什隐秘事情,不过这在他预料之中,如果真是个知晓林德·布兰登犯罪事实仆人,估计不会活着离开布兰登家。
不过约翰还是想尽量打探些林德动向,他拿出钱袋,正要交给这个仆人时忽然感到背后股寒意上蹿。
侦探立刻脚上用力,身体滑倒在桌子底下。
这些人有是他同行,有是码头上人。
码头那边很复杂,有走私犯,也有隐姓埋名强盗与杀人犯。
约翰调查到布兰登家族几个成员死亡,就跟码头那边有关系,这条线也很好梳理,布兰登航运公司手里握着很多人财路,只要有心培养,很容易就能养出些打手,做些见不得光事。
最初约翰以为是自己调查布兰登家族动静太大,被人发现,他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来个变装,伪装成水管工进入公寓,告诉房东夫妇自己惹上麻烦,然后退掉租房间。
等到新租客搬进去,在这里蹲守人就会放弃。
开始,他就似乎被“霉运”缠绕着,遗产官司拖两年还没有结果,现在又看到不存在幻影。
不,那未必是不存在。
林德怀疑有人给自己下药,导致他精神恍惚,他换走批仆人,又搬到伦敦郊外别墅。
可是在别墅入睡第晚,他还是做噩梦。
“那封信……”
“砰
约翰每天装成码头搬运工或者流浪汉,继续在布兰登航运公司与布兰登家别墅附近游荡。
约翰不是道尔爵士小说里那种破案天才,但他在“找人找线索”这方面确实很有手。
很快,他就凭借金币,搭上个被布兰登家解雇仆人。
在昏暗酒馆里,约翰慷慨地给对方点两杯威士忌,那个男仆很快就打开话匣子。
“直在做噩梦?看过医生,还想去找主教?”
林德想到那封两年前他写给康纳尔牧师信,心情再次变得恶劣起来,他这几天仔细地辨认过,不是伪造,就是那封“失落”信。虽然这封信内容很正常,但是林德认为那个塞信给自己神秘人肯定是知道些秘密。
林德恶狠狠地说:“去找人,给把当初那个侦探揪出来,他说信件在海难里丢失,难道有人能从海神手里把信捞出来,重新丢回面前吗?”
***
约翰很快就发现有人在找自己。
——蹲在他租住公寓门口,还骚扰他挂名侦探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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