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陆灵鹃意外是,邵君凌在听她陈述时表现得非常冷静,面上也丝毫没有恼意,听完后甚至还笑下。
陆灵鹃看不出那笑容中藏着丝苦涩,她只见邵君凌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抚下尹畅眉心,低声说四个字:“自作自受。”
陆灵鹃:“……”
邵君凌又问陆灵鹃:“晚上要注意点什吗?”
“嗯?”陆灵鹃还在为邵君凌过分冷静而走神。
邵君凌进房间时,尹畅已经陷入死寂般沉睡。
但与其说睡,不如说他是烧得昏过去……
邵君凌走到床前,盯着尹畅看会儿,自言自语般说两个字:“瘦。”
“……书包给吧。”陆灵鹃走过去道。
邵君凌解下书包,去洗手间洗个手,出来时见陆灵鹃已经在床边给他放把椅子。
邵君凌看她现在憔悴模样,想必为照顾尹畅,也有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便道:“晚上你去休息,这里看着。”
陆灵鹃有些感动,但她没忘记这是自己工作,便下意识道:“没事,你坐很久飞机,也该……”
邵君凌个占有欲十足眼神打断她还没说出口话,陆灵鹃当即反应过来,邵君凌不是在关心她,而是在赶她走……
“呃……”识相陆灵鹃忙改口交代道,“接下来两小时得量次体温,及时换降温贴。而且,发烧人容易口渴,你哥有可能会半夜醒来要水喝,你记得烧点水备着,如果温度超过三十九度,就得找医生继续挂点滴……其它暂时没,有问题你随时打电话。”
等陆灵鹃走后,邵君凌才看向尹畅,几不
邵君凌坐下来,用手背掖下尹畅额头温度,低声问陆灵鹃:“是姚阿姨给打电话那天病得?”
“不,那天还没,是昨晚开始,”陆灵鹃给邵君凌倒杯水,道,“昨晚整夜温度都没下过三十九,吊天夜退烧针和葡萄糖,傍晚才撤。今天白天也直在昏睡,都没吃过东西……”
陆灵鹃叹口气,又跟邵君凌讲述尹畅这几个月状态,包括尹畅长期失眠和深度入戏情况,以及姚曼槐前天跟她讲入戏可能给尹畅精神带来后遗症,邵君凌才明白为什姚曼槐要他每天打电话给尹畅。
如果邵君凌还在国外,陆灵鹃不会说这详细,毕竟远水救不近火。但现在人都回来,还不止呆两天,她自然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倾诉番。
也算是给自己辩白吧,陆灵鹃很清楚邵君凌有多在乎尹畅,可人出国不到四个月,他哥就这样,那回来还不得怪罪死身边照顾人?所以,坦白这前因后果只是想告诉邵君凌,她真尽力,而且快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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