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系统是个好东西。
她摸着肚子,昨晚她还没到失了智的地步,颜钰山后来没有做措施他一清二楚,
想让她肚子里有什么么?
白西月面上带着一丝冷意,让系统帮她彻底清除。
痕迹一扫而空,身上的后遗症也完全消失,白西月洗漱了之后,换了衣服,顺便把自己的脏衣服也带走,离开了颜钰山的家。
白西月不得不说,颜钰山这长相,这个调调,真的太符合她的胃口了。
宽肩窄腰,冷淡禁欲的西装底下,藏着伺机而动的野兽。
“你帮我穿上?”
白西月挑眉,抬了抬腿。
颜钰山将布料和毛巾放在一旁,用实际行动告诉白西月什么叫做不必要做多余的事。
不知道放空自己放空了多久,白西月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颜钰山擦着头发走进来,平常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散落下来,让平时看起来严肃冷淡的男人多了几分温和的味道。
他没带眼镜,有些看不太清,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透着几分别样的性.感。
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白西月觉得自己刚刚说话的话可以改一下。
她就是在玩情趣,不仅不头秃甚至觉得自己毛发更加旺盛了呢!
白西月有时会在他家住下,留下换洗的衣物,但是每次都是一套,留一件穿走一件,所以他家里绝没有第二件这样的东西。
而衣篓里,白西月脱下的衣服还在。
也就是说······白西月刚刚同他说话的时候······是真空的。
颜钰山觉得那股干渴越来越厉害,不自觉地轻咳了两声缓解。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摘下了眼镜。
她先回了自己就近了房子,把衣服丢进洗衣机,贴身衣物手洗晾晒,舒舒服服的待在家里玩游戏。
颜钰山的掌控欲极强,步调要跟着他来才可以。
不容白西月有一点儿挣扎,白西月掐着他的后背,触摸着他冰冷外表下的灼热。
白西月就在这种‘我知你长短,你知我深浅’的状态里,睡到了第二天。
阳光从窗外照在脸上,白西月睫毛颤了颤,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男人都是祸害啊,她揉着腰和腿如是想。
“你可能落了点东西。”
颜钰山的另一只手摊开,刚刚白西月遗落的布料乖巧的待在他的掌心。
他说的漫不经心,没有故意调笑,但是那个样子,却有种羞耻度爆表之感。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狗男人企图吸干她的精气!
白西月坐在床上盖着薄薄地空调被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忘了什么。
刚刚实在是太着急了,哪里来得及穿戴整齐再走出来。
颜钰山怕不是觉得她在玩情趣?
她不是她没有啊!
真令人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