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承萱对上燕秋翎眼神,跪下来,身体伏很低。
“哦?请罪……这罪……你请得起,嗯?”
燕秋翎下台阶,居高临下看着纳兰承萱。
“自然是请不起,但家父还未酿成大错,希望陛下网开面!”
纳兰承萱猛地抬起头,哀求看着燕秋翎。
小皇后,可千万别哭啊。
纳兰承萱去求见燕秋翎,脸色苍白又焦急。
“陛下,臣妾……臣妾有些话要和你说,可否让公公退下?”
纳兰承萱表情有些怯懦。
“四喜出去吧。”
她才不会难过,因为她是纳兰承萱,对吧?
余西乘着步撵看着宫内风景。
【宿主你别难过~】
十九飘出来心疼安慰着自己宿主,两年很长有没有,小皇后真能演有没有,自家宿主可是那掏心掏肺……这他妈狗血套路。
“谁和你说难过。”
余西不自己来投诚,她也会刻意去接近。
两年,她们关系越发好起来,纳兰承萱解到余西喜欢怎样完美,她便弄出个怎样完美。
天真烂漫,隐忍单纯……
纳兰承萱几乎就此沉溺,如果她真是那个样子该多好,可以纳兰容月死亡却让她从梦般美好里惊醒。
她必须利用那个人,她必须稳住自己皇后位置。
“看来这罪是万分严重咯,皇后不如说来听听。”
燕秋翎心里已经隐约有些底,脸上笑容便越发令人寻味。
燕秋翎在诈她,纳兰承萱心里颤,条理清晰开始请罪。
“家父与家兄大逆不道,意图谋反,结党营私,样样都是大罪,到这仅是家父与家兄二人之责,是纳兰家二房过错,与其他纳兰族人并无相干,愿陛下网开面,纳
燕秋翎头也没抬开口。
皇帝身边太监已经换,富德去哪儿,纳兰承萱已经大概猜想到。
“皇后回趟娘家怎不在家歇着。”
燕秋翎搁下笔,笑吟吟看着纳兰承萱。
“臣妾来替不知事族人请罪。”
余西语气轻快和十九说话。
真正纳兰承萱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余西眼里带着深深笑意,你演也演,最后谁会更难过呢?
【这世界就不能单纯点!你们这些套路人类!】
十九哭唧唧又飘回去。
余西动动手指,露出抹势在必得笑容。
当是场美梦吧,梦醒,该是成空。
纳兰承萱拔下头上簪子,握得很紧很紧,坐在床脚,有些无神望着头顶。
——你看你喜欢?
——喜欢……很喜欢。
她又小心翼翼把簪子插回去,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给自己抹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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