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痛感在被咬地方绽放开来,当然并不是不能忍受,甚至像是被家里养猫用带着倒刺舌头给舔,刺痛中竟然还带着点甜蜜,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撒娇。
“先生……”他乖觉地换个称呼,抱住苏言手臂求饶:“你咬疼。”
这招果然还是最有效,苏言仍然把他禁锢在双臂之间俯视着他,但却也没舍得再咬他。
苏言狭长眼睛里隐约浮起丝复杂情绪,沉默会儿才慢慢地开口说:“那时候,《寻》剧组去S城拍那个南方小城几出戏,拍就拍大半年。就也想过去,想说在片场附近长租套房子陪着你,但是许哲不让。”
“他电话里跟说,去,就破坏你和贺言西之间那种封闭性亲密和感情培养,会让你出戏——所以他还嘱咐,要尽量少见你,个月过去探班次就差不多够,尽量不要再多,否则还会影响你状态。……”
到底还是忍不住,个翻身把夏庭晚又压在自己身下,他把夏庭晚上身T恤撩起来,手臂撑在夏庭晚脖子两侧,眯着眼睛像是审视自己猎物样专注地看会儿,然后忽然就低头狠狠咬口。
夏庭晚被咬得疼,眼里不由泛起薄薄水雾。
但他没叫也没挣扎,就这样乖乖地忍着,他心里知道苏言为什低头看半天又突然咬他。
在起这久,他已经能完全感觉到温柔深沉苏言心底恰恰有着最霸道独占欲。
他们离婚之前,苏言靠着厚厚铠甲来伪装时还能沉得住气,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已经摒弃那些伪饰,苏言便渐渐不太能克制得住自己本性。
苏言说到这儿顿住,他神情显然是有点耿耿于怀,想下,终于忍不住说:“那时就觉得不高兴。”
“很不高兴。”苏言又重复遍。
他说得那认真,可是夏庭晚竟然忍不住又想憋笑,此时强调着“不高兴”情绪男人,看来是真记上仇。
可是即使是这样,其实那时候苏言却非常乖。
夏庭晚记忆中拍摄期间,苏言还真是老老实实每隔个月才来探班次,次待上个三四天,想要再多磨蹭天都会被许哲毫不
他虽然嘴上不愿意说,可是对纪展和贺言西这些出于种种原因多少和他亲密些男人计较却是直都藏在心里。
“苏言,你吃醋吗?”夏庭晚轻声问,伸手抚摸着苏言头发。
苏言并不肯回答,只是闷头又在他锁骨处肌肤上又烙下深深牙印。
“唔。”夏庭晚不由下子绷紧身体。
他知道苏言并不会真伤着他,但又确确是想要让他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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