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感到丝毫意外,隐藏在时渺身体里的病症使他几乎可以无时无刻被情欲摆弄操控。
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似乎是贺言西的动作惊醒了时渺。
他脸上泛起的浅浅潮红在那一瞬间突然褪去,漆黑的双眼里一下子涌上了浓浓的恐惧,他低头把贺言西的手推开,看着自己的身体,忽然神情里浮起了浓重的厌恶。
时渺狠狠地用右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打得太用力,白皙的脸上瞬间就留下了五道红痕。
贺言西一时控制不住,伸手抚摸着了上去。
时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抬起头看着贺言西,眼神里含了一丝湿润,怯怯地摇了摇头,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迎了上来。
贺言西的手指在敏感娇小的乳首上狠狠地摩擦,感觉喉咙深处有种奇异的痒。
他有些咬牙切齿地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这青鹤刺青时,竟然是在那个视频里——
他感到没有来由的一阵恼怒,下手也不由粗,bao起来。
贺言西从思绪里醒过来,摇了摇头说:“怎么会。”
时渺又笑了一下。
他应该是状况好了些,表情也比之前多了。
贺言西刚把他带回身边的那几天,还以为他的时渺再也不会笑了。
贺言西松开手,说道:“衣服上都是头发,干脆脱了洗个澡吧。”
贺言西愣住了,刚想要伸手去抓,却被来得及制止时渺。
时渺又反手给了自己另一半边脸同样力道的一巴掌。
他痛得眼里含了泪,低下头,颤抖着说:“对不起。”
“别这样……”贺言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他死死地抱紧时渺颤抖着的身体:“渺渺,别这样,没事
时渺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无助地抱住他的手臂。
他熟悉时渺的身体——那么的敏感,几乎稍一触碰,就会瘫软得任人摆布。
他们交往的时候,时渺在他的床上是那么的可爱又可恨,半点没有在外时冷傲、拒人之外的模样。
他时常得耗尽全身精力去疼爱时渺,哪怕累得筋疲力尽,时渺也无法获得全然的满足,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趴到他身上来,泪汪汪求着欢“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还想要……贺哥。”
贺言西的手下意识地想下滑去,隔着薄薄的睡裤,果然触碰到了时渺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
时渺点了点头,站起身把身上的白T恤脱了下来,低头用手指把散落的发丝往下扫。
灯光下,他的身体瘦得厉害,一动就能隐约看见下面的肋骨。
他的左胸口刺着很特别的刺青。
那是一只姿态挺拔的青鹤,还在潇洒地展着翅,鹤的眼睛是时渺的浅粉色乳首。
时渺的肌肤白皙,深色的刺青印在隐秘的部位,带着一种很邪的勾人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