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展,很想做,可是不能和你——”夏庭晚嗓音有些沙哑:“闭上眼,看到不是你,想要也不是你,是苏言。”
纪展神情有些懵然:“和他,不是很疼吗?”
夏庭晚摇摇头:“你不能给苏言给疼,所以,也……不可能喜欢上你。”
——
纪展沉默许久,两个人呼吸从最开始急促,渐渐此起彼伏地平息下来,情欲蔓延起来如同烈火燎原,可是离开却悄然如夜色中潮汐。
撕裂身体般疼痛,像是场盛大认主仪式。他让苏言成为他情欲世界主人,让苏言占有他最脆弱部位,先给他极致痛苦,之后再给他无上欢愉。
他好迷茫。
他还傻傻地戴着项圈,可那头苏言早已松开绳索。
他身体里是苏言给他烙印,记忆里是苏言让他牢牢记住疼痛。
苏言亲口说过让他生都只有他个人。可却也是苏言忽然松手放开他,这份自由,是强塞给他。
是们刚结婚那晚,苏言上。”夏庭晚闭上眼睛,喃喃地道:“好疼,从来没那疼过。”
“第次都是疼。”纪展抚摸着夏庭晚发丝,安慰道。
“不是。”夏庭晚摇摇头:“苏言想要疼。”
那夜,苏言把他腿高高举到肩膀上,然后再压下来,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
他哭着求饶,遍遍地喊疼。
他无声地松开圈住夏庭晚身体双臂,然后和夏庭晚起并排躺下来。
“纪展……”夏庭晚看着纪展脸,小声说句:“对不起。”
纪展摇摇头,神情却有些复杂:“是没有想到你们……你和苏言之间感情,原来是这样。”
他说着,迟疑下,才轻声继续道:“年前写首歌,给它起名叫《深爱成伤》,那时觉得这四个字没来由很美,但是旋律写起来,直到最后也觉得差口气,挺可惜。现在想想,其实大
纪展让他放松点,诚实点。
他也终于诚实地面对自己。
最诚实他是个囚犯。
他生理上情欲当然存在。
可是灵魂里情欲,却被囚禁在苏言给他无期徒刑里。
苏言按着他抽插得凶狠,可是却是那温柔地遍遍亲吻着他额头。
苏言说:庭庭,就这晚——要你疼,要你牢牢记住这种感觉。是第个进入你身体男人,这种疼是给你,只有能给你。这生,都只有个人。
他流着泪抱紧苏言,他听苏言说,这生都只有他个人,忽然便情愿。
爱情是场残忍驯养。
他虽然是苏言小王子,可在那夜,也是他对苏言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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