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样子非常有魅力,眼睛小小,可是眼神却野得像匹年轻
“纪展……?”
夏庭晚突然被禁锢在纪展双臂之间,顿时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灯光下,只见纪展双眼侵略性地微微眯起,呼吸带着股啤酒醇厚麦香。
“夏庭晚,和你挺合得来。”
纪展声音很低沉,他高挺鼻梁暧昧地摩擦过夏庭晚脸颊,慢慢地说:“觉得你也不讨厌,对吧?”
夏庭晚看着邢乐笑下,“不过其实有点荒谬,总不见得演员演杀人就是真杀过人,这是个道理,对吧?”
他笑意也未到眼底,和邢乐对视时候,仿佛两个带着面具人在说话。
“当然。”邢乐表情很淡地点点头。
在清迈最后这夜,夏庭晚和邢乐没有私下说过话,可是彼此都已经心照不宣——从此以后,他们在感情上已经形同陌路。
拍摄结束后,纪展喝几罐啤酒在房间里,抱着吉它给夏庭晚唱几首歌。
受害者呢。”
夏庭晚难以置信地看眼邢乐,邢乐却偏开头去,不再看他。
邢乐和他从小起长大,当然知道他是在什样家庭长大。
邢乐帮他为伤口上过药,也曾经幼稚地抱住他对他说长大后要保护他,那时邢乐是真心疼他。
邢乐是再清楚不过,家,bao是夏庭晚生之中永远无法磨灭灰暗,是他隐藏在心口最痛记忆。
夏庭晚身体不由轻轻战栗下,他下意识想要推拒,可是两个人实在太近,他抬手,就碰触到纪展腰部。
年轻男人只穿件薄薄T恤,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腰部有力肌理。
他手指像是触电似赶紧移开来,时之间只能不知所措地回答句:“是、是不讨厌。”
“那就好。”
纪展浅浅地笑。
他音色低,因为从小在美国长大,所以中文说唱时,唱腔也带着种英文般性感黏连,听起来有种慵懒味道。
夏庭晚和纪展并排坐在地上,把头靠在旁沙发上看着纪展侧脸,听得有些入迷。
他知道这是近期内最后次机会听纪展唱歌,心里不由泛起点不舍情绪。
就在这时,纪展忽然低头凑过来。
他把吉他放在边,双手放在夏庭晚身体两侧,有点压迫性地把身体撑在夏庭晚身上。
可是如今邢乐,却可以在节目中去意有所指地剥开他伤疤。
这种冷酷和恶意,甚至比之前种种,都要来得让夏庭晚心寒,他几乎感觉不到愤怒,只是凉,从心底泛起来凉意。
他和邢乐,真再也回不去。
——
“是有人议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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