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是不是也不太好,被邢乐弄得感觉像个娇气包似,再剪辑下,到时候会不会看起来——”
“庭晚,”苏言很直接地打断他:“不知道怎做时,就做你自己,不知道该说什时,就说实话。你被邢乐搅和得畏手畏脚,憋屈着隐藏真正自己,才是不可爱。你做你自己,观众是看得明白,只要不影响其他人,娇气天真点又怎?谁说就不讨人喜欢?五年前,你难道是不出错三好学生吗,但是所有人都喜欢你——也是。”
苏言说得冷静又肯定,说到那句“也是”时,几乎是带着种理所当然霸气,夏庭晚听,脸不由微微发烫起来。
“而且你是演员,本来就要和观众保持距离,演戏时才能让人更浸入角色,真人秀这种东西,你本来就不该经常出现。无论现在外面关于你新闻怎写,你要记着这点,你不是邢乐这些综艺咖炒人设聚人气,你有你傲气和资本,不用太执着地去讨好观众。现在是低谷期,或许会被人议论、黑上两句,但是只要你以后有出色作品,时舆论根本就是随便翻转,说到底,作品才是根本。”
夏庭晚呼吸有些急促,他知道苏言说得都是对,可是他也不想要参加真人秀,只是经济状况让他不得不这样做,可是这种窘迫境况,却又完全只能怪他自己。
也绝对不会有多好。”
他听之后更生苏言气,不满苏言把他当成小孩子,更觉得这种老男人说出来丧气话听让他觉得不舒服。
可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实在是年轻,他什也没经历过。
时过境迁,现在再想想那时事,他忽然有些难言感触。
其实苏言是教过他——
他想到刚刚听纪展说那番话,那
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婚姻生活中又有许许多多这样片段,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已经忘。
以前他总觉得苏言对他宠爱是最美好,可是如今再想起来,其实苏言教过他许多,那或许才是最宝贵。
那时他嫌弃着老男人见识和心眼,实际上竟然是那精准。
“真人秀事,别太担心。”
苏言不再提当年那些事,而是换话题,他语速还是像以前那样,慢慢、但是却很沉着:“其实真人秀本来就是个伪命题,大家其实都知道摄影机对着东西,绝对没有百分之百真实,但是还是爱看,因为只要从中窥见些明星真实、私下些蛛丝马迹,哪怕只是表演出来,也已经足够惹人议论。邢乐在那儿表演个善解人意、宠你老友,这种塑料人设没什好,他是当惯偶像,忘记个真正人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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