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那里大不大啊?”
夏庭晚环着他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地问。
“……”
他还没回答就忍不住笑半天:“好像也没多大。”
夏庭晚气得背转过身去不理他,他从后面把少年抱住,用下巴上夜过后初生胡渣蹭
但其实如果他真有那强大,或许就不会在那年突然出手,强迫夏庭晚和他结婚。
人生许多机会如同白驹过隙,他又实在太想要他小孔雀永远栖息在他怀里,永远不要飞走。
他忍千百次,终究还是有次没忍住。
次没忍住,便是之前千百次都如同虚设。
少年到底还是和他结婚,戴上他精心准备戒指。
“你是万丈光芒,你是美神在人间”。
那句诗后来自己都觉得太过肉麻,悄悄删去没寄出去。
但也所幸没寄出去,如果再不小心被媒体发现,实在太过丢脸。
夏庭晚始终不肯在苏言面前脱衣服,他们根本没法做到最后。
每次都是苏言用手、用嘴让夏庭晚释放,但也仅此而已。
下身牙印儿,直咬到苏言也不得不和他求饶为止。
有时做完之后,眼神会突然忧郁起来,缩在被窝里不肯说话,苏言哄上半宿也无济于事。
夏庭晚内里是任性又多刺。
苏言其实早就明白这点,只是他太想要夏庭晚,哪怕带着身被利器划破刺痛,他向往让他不得不隐忍向前,每走步都带着内伤。
他们关系,如果在外人眼里看来当然理应是苏言占据绝对上风。
可是是红着眼、不情不愿走进他生活。
他大约是有原罪。后来他时时这想。
苏言直到现在都时常想起最初在富临酒店那夜。
少年在他怀里像猫样松泛下来,脸蛋红扑扑。
他们把脚趾亲密地缠在起,躺在被窝里拥着彼此聊天。
他当然经验丰富,有足够技巧让夏庭晚在他怀里流连忘返,恨不能有空就和他腻在起,可是他其实却叫苦不迭。
这样单向性,对于个成年男子来说,无疑是种酷刑,他忍就是忍半年。
苏言明白夏庭晚脆弱,夏庭晚不说,他也不提。
就像他绝口不提自己过往样。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真那善于忍耐。
那年他正处于这生顶峰,刚迈入三十大关,他精力充沛,但又深沉老练,游刃有余地执掌着庞大亨泰集团。
他和夏庭晚结合,本该像钱色交易那样,进行最符合经济逻辑交换。
可在夏庭晚面前他做不到。
他只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爱慕者。
他爱得最痴狂时候,给夏庭晚写过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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