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他自己也觉得虚弱,他像是举个纸做盾牌,面对周仰尖锐矛,他是那不堪击。
“对,这正是你直以来问题——庭晚,你从来都不想那多。”
周仰怒火却完全没有因此而消弭,他干脆地道:“你总在可怜自己、心疼自己,许多时候你做错事,就只躲起来,却从来不想想后果,也不想背负你该有责任。”
“你婚后被人拍到喝醉酒跟男模特接吻,满世界人都在吃瓜,们花多大心力,买多少通稿,才帮你把这件事给洗过去,就连苏先生也边丢着脸,边还要帮你对媒体解释:都是小事,不是出轨。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个接吻门,你以为现在你离婚,会有这多媒体看你热闹,把你写这不堪吗?”
“现在不是也样?你喝酒、你开车、你伤人、你给自己脸上搞条六厘米疤,但最后是苏先生在帮你收拾烂摊子,公司在帮你道歉公关,在着
点点还可以努力空间,你甚至都还不知道珍惜?你觉得你对得起自己吗?”
周仰很少说过这不客气话,夏庭晚只是握着电话听着,都感觉到坐立不安。
“还有,这几个月来,先是酒驾,再是离婚,围绕在你身上新闻就没有半点正面,你看看——看看那些周刊、公众号都写些什,看看关于你舆论都已经成什样。问你打算怎回应,你就不回微信,你躲能躲得多久呢?酒驾事,虽然当下就发篇公关稿,但是你以后出席活动,有记者问你,你要回什?你要怎对大众道歉?这些问题,你都不打算想想吗?还是你其实已经打算要无限期退出娱乐圈?”
周仰显然是这段时间闹心事憋得多,干脆倒豆子样全部说出来,语速极快诘问让夏庭晚握着手机手指都紧张地发抖起来。
周仰这多问句,他句也回答不上来。
他从来不太会处理愤怒这种情绪,或许是因为想到怒这个字时,脑子里划过就是儿时父亲高举巴掌、醉醺醺粗重呼吸、还有身上剧烈疼痛,所以哪怕成年后,他也很难控制住自己愤怒,他冲动时,会做令自己也很后悔事。
但是相反,如果旦有人对他发怒,哪怕只是个陌生人,他脑子都还是会卡壳刹那,接着就是反射性害怕和退缩。
过去五年里,苏言几乎没对他发过火,没抬高声音吼过他半个字。
他几乎都忘直面别人愤怒是什感觉,周仰这通连珠炮般指责,叫他不知所措。
“对不起,周仰。”夏庭晚喉咙发干,顿半天,终于磕巴道:“、真没想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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