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都不言不语,唯有秦炀依旧满脸笑意,主动请何父上桌,自己大喇喇地坐下,盯着满桌子菜道:“妈~好香啊,您辛苦!”
何母恍若未闻,负手返回厨房洗锅碗瓢盆,何晋取筷子递给秦炀,瞪他眼,示意他别再乱叫,秦炀却回个“媚眼”给他,把何晋电得里嫩外焦。
何父取酒问秦炀喝不喝,秦炀装乖宝宝:“平时不喝,不过今天定要喝,爸您给满上吧。”
何晋去厨房,小声道:“妈,先吃吧,碗会儿洗。”
何母冷哼声:“你们吃,不吃。”
学跟你做这个不搭边啊。”
秦炀:“怎不搭边?他学是人事管理,每个公司都需要管人管事,何况何晋这聪明,就算是不同领域东西,他也能自学,相信他可以。”
何晋:“……”忽悠功夫等!
何父动动嘴唇,听秦炀这番说下来,才意识到自己是真老,年轻人有年轻人想法,自己再想帮也帮不上什忙。
何母在厨房里沉默地听许久,从冰箱里找出蒜苗和腊肉,让何晋去洗蒜苗,何晋默不作声地接,心中暗喜——这是加菜节奏啊!
他妈开始闹别扭,何晋愁死,他妈不吃,他们怎可能动筷子,这顿饭难道要以尴尬收场吗?正在这时,秦炀进来:“妈,来吃饭吧,碗会儿洗。”说得竟然跟何晋是同样话!
何母脸拉得老长,把锅盆摔地啪啪响,何晋给秦炀使个眼色,示意他先出去,秦炀非但不出去,还往里进步,口个“妈”,又让何晋找干净布给他,主动给何母擦手,何母还真被他半拉半哄地叫出去!
四人开饭,秦炀先给何父何母敬酒,何母就个饭碗,压根不拿正眼看他,秦炀也不在意,小杯白酒干下,用筷子夹块肉,先放到何晋碗里:“吃。”
何晋哭笑不得,哪有客人给主人
何母开锅下油,“刺啦”声,菜香从厨房弥漫至客厅,何晋见没什要帮忙,正想出去,就被何母厉声叫住:“干什,给呆着!”
何晋:“……”
盆盆菜出锅,何晋给何母递盘子,然后端去客厅饭桌上,每次他出来,秦炀都会撇开何父看向他,跟他交换个缠绵悱恻依恋不舍眼神,何父看在眼里,心里阵酸,阵麻,年近七十还要重建三观真是件痛苦事。
五菜汤全部做完,何父还在跟秦炀有句每句地聊着,何母气鼓鼓地端着汤往桌上放,骂道:“何利国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人叫你声“爸”就骨头轻!上赶着把儿子送出门是不是?!过来吃饭!”
何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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